国际中央银行数字货币（CBDC）的设计需求和影响

前言

近年来，随着数字技术的创新，数字货币已成为国内外广泛研究的课题。特别是在Facebook在2019年6月发布了天秤座计划之后，这引起了政府和中央银行对数字货币的关注，并且还促进了中央银行对中央银行合法数字货币的研究过程。

中央银行数字货币CBDC（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目前在世界上尚无明确定义。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将其定义为：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是中央银行以数字形式发行的一种新货币形式。具有法定付款能力的货币[1]。中国人民银行将正在进行的数字货币项目DC / EP（数字货币/电子支付）称为数字货币和电子支付工具。本文将无国界的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称为CBDC。通过整理包括中国，瑞典，加拿大，美国，日本以及国际组织BIS和IMF在内的主要国际国家的中央银行发布的CBDC报告，整理出对CBDC的需求，并简单分析需求设计的影响有关金融政策，金融系统稳定性和法律制度的信息。

1个

央行CBDC的最新进展

从2019年底到2020年初，各国中央银行和国际金融组织密切关注CBDC，并发布了CBDC研究报告，货币政策和技术分析。其中，国际清算银行（BIS）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作为国际组织制定了一些设计和开发准则，组织了国际经验交流，分享并定期发表研究报告；中国，瑞典和加拿大等国家/地区正在积极研究CBDC实验，尽管美国，日本和韩国声称没有CBDC计划，但他们的态度已从观察CBDC变为更加开放，并经常参加国际CBDC研讨会和基础研究。

国际清算银行定期发布关于CBDC的调查报告。 2019年7月，国际清算银行宣布启动金融技术创新中心，并支持世界各国中央银行创建本国货币数字版本的努力; 2020年2月发布的CBDC调查报告显示，许多中央银行已在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方面开展了广泛的工作，新兴市场经济体正从概念研究转向实验或概念验证阶段，另有10％进入项目试点;最新的BIS报告于3月发布了CBDC金字塔图，从消费者需求开始确定零售CBDC设计。

作为负责监管国际货币和各国贸易状况的全球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于去年年底发布了“央行数字货币：四个问题和四个答案”，可以为政策辩论提供信息；在2020年初，它被列为数字货币。组织2020年的首要任务之一。

自2014年以来，中国人民银行一直在开发自己的数字货币，数字货币的研究和开发一直处于世界前列。 2019年8月，中国人民银行数字货币研究所所长穆长春在第三届中国金融四十论坛上表示，央行的数字货币已准备就绪，并采用两级操作系统，重点是在M0取代; 11月28日，在第八届中国支付与结算论坛上，中央银行副行长范一飞表示，目前，中央银行的法定数字货币DC / EP已基本完成顶层设计，标准制定，功能研究和解决方案。开发和联合调试测试。下一步将是选择一个合理的区域进行试点验证，方案和服务范围，并稳步推动引入法定货币数字形式。同时，中国人民银行将稳步推进法定数字货币的发展，这是2020年的工作重点。

瑞典中央银行于2019年12月表示，将启动其数字货币（e-krona）的数字货币试点项目。 2020年2月，瑞典中央银行开始测试基于区块链技术的数字克朗；加拿大银行在2020年2月的应急计划中发布了零售数字货币，希望在必要时发行零售货币的数字货币；日本银行加入了由国际清算银行牵头的七线CBDC研发团队，并于3月发布了有关CBDC法律问题的最新研究报告；美联储理事长布雷纳德·二月他说，美联储正在研究与数字支付和数字货币的法规和保护有关的广泛问题。同时，美联储主席鲍威尔说，美国将对数字货币网络和隐私进行深入研究。

2

探索中央银行研究CBDC的动机

2020年初，全球中央银行对CBDC表现出空前的兴趣。根据国际清算银行发布的调查报告，在过去七年中，接受调查的中央银行中约有70％在研究和评估该技术并评估其影响。但是，参与调查的63家中央银行中有55家（约占85％）认为在未来三年内不太可能发行任何形式的CBDC。在分析国际中央银行设计CBDC的需求之前，有必要了解研究CBDC的动机。中央银行积极参与CBDC研究和实验的原因可以分为外部动机和内部动机。

（1）内在动机

内部动机主要来自各国中央银行发展自己的经济和金融的要求。 2017年，加拿大银行发布了报告《中央数字货币：动机和影响》，该报告从中央银行的角度分析和研究了发行CBDC的因素。主要内容包括：

（1）现金使用量减少。德意志中央银行最近关于支付的研究报告对美国，英国，中国，德国，法国和意大利的3600名客户进行了专有调查。调查显示，在各个国家中，有现金支付的人口比例最高，德国接近60％，英国，美国和意大利为30％，中国为22％，法国则不到20％。中央银行需要关注并应对无现金社会的需求和挑战。

（2）降低系统风险，提高财务稳定性。在某些国家/地区的金融体系中，银行具有很高的杠杆作用，发行债券既可以存储价值，也可以用作付款方式，但是由于它们是受到私人信贷支持的货币债权，因此它们的存量在极端情况下可能会减少，并且不利于经济负面的外部影响；尽管CBDC得到了国家信用的认可，但基本上没有风险。个人和机构依靠CBDC作为支付和价值存储的手段，这有利于降低总体风险并提高财务稳定性。

（3）多种支付方式和竞争方式。市场化的变化产生了付款方式，例如现金，借记卡/信用卡和在线支付。一方面，只有打破一定领域的支付方式垄断，才能降低金融体系的安全性，降低风险。另一方面，引入多元化的支付方式市场竞争更有利于提高支付效率和不断创新。

（4）促进普惠金融。包容性金融的概念最初由联合国于2003年12月提出，并在联合国于2005年发起的“国际小额信贷年”中得到广泛使用。帐户是包容性金融的核心衡量要素，因为几乎所有金融活动与帐户有关。在全球范围内，有50％的成年人没有正式的银行帐户。在非洲，中东和东南亚，拥有帐户的成人所占的比例不到20％。基于无账户代币的CBDC设计可以使世界上更多的人享受支付的便利，从而促进包容性金融。

（5）货币政策控制工具。金融稳定的过程是动态的。在这种动态调整过程中，要求各国中央银行使用各种货币政策调整工具来协调和完善局势。瑞典，瑞士和日本最早于2015-2016年开始实施负利率。负利率给人们带来了货币存储成本和提取存储现金的不安全感。 CBDC的计息或无息属性设计将有效降低利率下限。成为货币政策调控的有利工具。

（6）有效遏制犯罪。现金票据很容易匿名伪造，并且存在洗钱和恐怖分子融资的风险。设计的CBDC具有数字功能，可以跟踪交易过程。在保护用户的部分匿名要求的同时，可以实现监管机构信息的真实姓名，以便监管机构可以使用大数据技术进行处理，从而有效地抑制了洗钱犯罪活动。

（2）外部动机

外部动机主要来自国际和国内私人机构在支付领域的兴起。存在风险，例如支付行业的垄断以及私有化商业机构无法兑现。国家金融稳定受到威胁

（1）应对私有货币对主权货币的挑战。 2019年6月，国际互联网公司Facebook宣布发布稳定币Libra。 2020年4月，Facebook发布了最新版本的Libra 2.0，修订后的部分更加强调合规性和监督性。但是，天秤座的发行最终是一家私人商业机构，全世界的Facebook用户都在使用该机构。业务范围涉及跨境支付。充当世界主权货币。随着天秤座的出现，世界各国意识到了私人货币对主权货币的挑战，并加速了CBDC研究。

（2）私人商业机构在支付领域的威胁。支付技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许多商业机构对电子支付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它们在支付领域也占有很大比例。以中国为例，现金使用量逐年减少。从2001年到2011年，中国现金流通量M0的年增长率基本在10％以上，最高曾在2010年达到16.7％。但是，自2012年以来，无论货币和信贷如何波动，M0的增长率都达到了不大。近年来，它基本上保持了3％到4％以上的水平。以支付宝财付通为代表的私人机构在电子支付市场中拥有92％的份额。由此产生的问题是，如果货币流通掌握在第三方机构的手中，那么将存在货币政策和监管的制定。风险。

（3）货币国际化和跨境支付。面对这个敏感的话题，所有国家都非常谨慎。国际清算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作为第三方中立的国际金融组织，已经明确提出了跨境支付要求。目前，全世界的报告中仅提及英格兰银行。需要跨境付款。也许是由于政治等复杂因素造成的，但是这种模糊不清的动机是真实的，因为我相信每个国家都希望其货币拥有在国际上发言的权利。

3

CBDC设计要求

目前，主要国际央行的CBDC研究基本处于概念验证和实验论证阶段，对央行的CBDC设计要求尚不十分清楚。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可分为批发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和零售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前者提供给大的银行商业机构，而后者则提供给公众。关于CBDC的早期国家研究实验主要中心化在批发CBDC，例如新加坡的Ubin和加拿大的Jasper。最近，各国中央银行中心化于零售CBDC，并陆续发布了相关研究报告。本文主要研究BIS，WEF（世界经济论坛），加拿大中央银行，英格兰银行和中国银行关于零售CBDC的研究报告，从统计上梳理了CBDC的设计要求，如表1所示：

表1. CBDC要求的比较列表

3.1 CBDC要求的分类

中央银行和国际金融机构从不同角度概述了设计CBDC时需要考虑的设计要点。这些要求可以分为国家货币政策，CBDC业务运营，技术和用户体验。同时，这些需求的设计影响是相互影响的。关联的。

（1）国家货币政策的需求

（1）计息，无论是CBDC计算利息，计息还是免息。可以将CBDC设计为类似于现金或存款属性，并且可以通过利率计算利息。计息的CBDC将为消费者带来利益，使消费者倾向于使用CBDC支付；对于中央银行而言，计息CBDC将成为调节货币政策和增加经济对中央银行利率政策变化的一种手段。反应。无息CBDC与现金更相似，但其数字可追溯性功能使该国更容易掌握市场中的货币供应，这有利于该国对货币供应需求的宏观控制。

（2）普惠金融。在传统的金融体系下，由于金融产品的服务属性，提供金融服务需要较高的客户可及性和KYC（知识客户）成本。尽管增加了金融基础设施建设以解决某些人群的帐户问题，但是由于其高昂的成本费用，仍有可能将这些人员拒之门外。 CBDC的发行可以减少传统纸币发行和流通的高成本，提高经济交易活动的便利性和透明度，并有助于全面实现包容性金融。

（3）审计监督。执法机构需要检查和监督涉嫌洗钱和恐怖主义融资等非法犯罪的交易信息，以防止此类金融犯罪。

（4）系统灵活，健壮，支付系统存在网络攻击，系统故障等技术问题。该系统是否能够支持交易继续安全有效地进行，是各国金融机构关注的核心根本问题，也对技术实施提出了相应要求。 。

（2）从央行数字货币业务的运作需求

（1）较低的使用门槛与普惠金融类似，也就是说，它具有普遍性和普遍性，这要求CBDC设计为供有或没有银行帐户或智能手机的用户使用。

（2）双重脱机支付，基准现金支付应用场景，其中交易双方在没有网络脱机状态的情况下实现对等支付。

（3）跨境支付，优化现有的跨境支付结构，降低跨境支付成本，提高跨境支付效率。

（4）最终结算是不可撤销的，并且支付系统会无条件和无条件地结算和结算业务。

（5）可编程性，CBDC可以推广“可编程货币”，即根据特定条件，规则或事件进行支付，并且可以在某些业务场景中使用智能合约来使交易过程自动化，而无需人工干预[3]。

（3）技术和用户体验的需求

（1）货币存储和支付安全。 CBDC的存储不需要物理载体，通常使用带有安全保护芯片的移动数字钱包或智能卡。 CBDC的存储安全性和交易过程中的支付安全性是用户选择使用此支付方式的最关键要素。

（2）实时付款便利。在以市场为导向的支付活动中，实时支付便利性通常带给消费者更好的用户体验，并且也为这种支付方式提供了更有利的竞争。

（3）隐私保护，保护消费者在交易过程中产生的与姓名，年龄，账户，交易金额等有关的个人隐私信息。

4

分析CBDC设计要求的影响

由于实际国情的不同，不同国家在制定金融政策目标和建立CBDC在金融系统中方面存在差异。根据中央银行和国际组织对CBDC设计需求的统计，以下是CBDC设计要求对货币政策，金融监管，隐私保护和法律保护的影响的简要分析。

4.1 CBDC设计需求对货币政策的影响

广义上讲，货币政策包括政府，中央银行和其他有关部门为影响货币供应量而采取的所有货币法规和措施；从狭义上讲，它是中央银行调节货币供应和利率的政策措施的总和[2]。货币政策通常包括三个基本内容，政策目标，用于实现目标的政策工具以及预期的政策效果。中央银行对货币政策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政策调控工具和政策实施后的影响上。

（1）央行的计息性质对货币政策的影响

货币当局通常使用的政策工具包括公开市场操作，折扣政策和法定准备金率。其中，折扣政策和法定准备金率是通过改变利率来调整货币供应量的工具。计息CBDC是指根据设定的利率对CBDC余额支付利息。 CBDC可以不计息，例如现金；它也可以是计息的，例如中央银行的存款准备金，银行存款和其他金融资产。

（1）无息中央银行可以提高货币市场利率的下限

对于不计息的CBDC现金，利率为零，并且货币市场中的货币供应无法通过利率变化的转移而变化。在银行存款利率较低的市场环境中，用户可以提取和持有钞票，这将带来较大的成本和钞票存储的安全性问题。这使现金持有的有效收益率略为负，并使一些中央银行将政策利率设定为低于现金支付的零利率。 CBDC的存储成本可以忽略不计。当其他利率降至零以下时，持有不计息的CBDC会更容易，这大大降低了利率进入负范围的可能性[3]。

（2）计息CBDC成为新的货币政策控制工具，但不会改变货币政策实施的效果

计息的CBDC与银行存款更相似。当CBDC的利率高于银行货币存款利率时，CBDC将成为货币市场利率通道的下限。中央银行可以调整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利率以调节银行存款。利率又转嫁给银行贷款利率，从而调节货币供应量。

由于中央银行常用的公开市场操作方法可以直接有效地调节货币市场，因此中央银行债券，定期存款和固定反向回购等传统的监管工具非常成熟，足以满足当前的货币需求。市场监管。作为一种新的货币控制工具，有息CBDC在客观上为央行对货币市场的宏观调控锦上添花，不会产生创新性的变化。

（2）CBDC的无现金加速可能影响对低流动性资产的需求，并间接影响中央银行的货币供应

不计息的CBDC更类似于现金。与现金相比，它不需要物理载体，实时支付的便利性以及支付系统的灵活性和稳定性。从技术设计上看，CBDC的支付比现金要好，因此CBDC的推出将进一步减少现金的使用并加速无现金现象。

在稳定的经济条件下，CBDC的利率水平将是决定CBDC相对于其他形式货币的吸引力和采用范围的关键因素。此时，如果将CBDC的利率设置为较高，则与其他资产相比，CBDC的流动性和信贷水平较高，那么有息CBDC将成为更具吸引力的资产，并且消费者倾向于增加家庭资产中的CBDC投资组合。 ，减少长期流动性较差的资产，例如债券定期存款；在极端情况下，当一个国家面临财务压力时，无论CBDC是否计算利息，人们都更愿意将其资产财富兑换成具有高度流动性的货币，以便他们能够快速实现交易。

CBDC旨在与法定储备1：1交换。当发生上述情况时，根据贷款创造理论，CBDC的需求将增加，法定准备金将减少，商业银行可提供的贷款额将减少，所创建的货币将减少。间接影响中央银行的货币供应。

因此，在设计CBDC时，货币当局应明确考虑CBDC的位置，无论它是现金的替代品还是新资产或新支付工具。同时，还应考虑是否限制CBDC交易所交易的数量。无限的CBDC加计息资产将成为一把双刃剑，它不仅可以帮助货币当局更好地调节经济，而且可以提供传统货币。市场带来冲击。

4.2权衡隐私保护和金融监管要求

在世界各国的金融体系中，金融监管是一个独立而重要的职能机构，包括金融监管机构，金融监管法律，金融监管内容等，负责监督和管理洗钱，恐怖分子等非法交易。金融交易活动中的融资行为。传统的金融监管主要是由金融中介机构（例如银行）进行异常交易报告，而执法机构会介入调查以防止犯罪，而匿名现金交易则难以监管。随着移动支付数字货币技术的广泛使用，迫切需要金融监管机构掌握所有敏感的私人信息，例如用户个人信息，银行帐户和资金交易的交易细节。尽管用户越来越关注个人隐私保护，但金融监管机构强调了严格监管与用户强烈匿名之间的尖锐矛盾。

（1）现金替代CBDC的匿名设计可以满足用户和监管需求

现金作为一种货币，有离线使用的纸币和金属硬币两种形式，具有完全匿名，即时付款和结算的特征。由于其付款方式简单便捷，完全匿名，因此通常是用户付款的首选。但是匿名性也使犯罪分子更容易犯罪，例如洗钱和资助恐怖主义，并成为监管的盲点。 CBDC是包含所有者信息的加密字符串。可以追溯交易明细和流信息。监管机构具有用户KYC认证的特殊权限，可以查看交易双方的帐户和交易流信息。同时，使用诸如零知识证明之类的密码算法来构造系统。设计为使个人信息与CBDC无关，并且交易对手方彼此匿名，因此需要监管和用户匿名。

（2）设计业务流程以实现用户控制的匿名性，以满足法规要求

除了在技术上使用密码算法来达到用户匿名性要求外，还可以通过在业务流程中制定规则来在一定程度上实现用户匿名性。例如，根据用户提供的实名信息，规定了CBDC钱包级别。当打开数字钱包时，用户自愿提供个人信息，例如ID号，面部识别识别比较之类的强实名信息或手机号和电子邮件之类的弱实名。信息。钱包操作员根据用户提供的认证信息划分数字钱包级别。强大的真实姓名对应较高的钱包级别，并且相应的CBDC每日交易金额相对宽松且不受限制；较弱的真实姓名对应较低的钱包级别，甚至使用了CBDC交易金额场景是有限的。通过业务流程的监管，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CBDC。

4.3需要指定法律以确保CBDC合法且受监管

从货币属性的角度来看，CBDC是由中央银行发行的数字货币，并具有无限的法律补偿。同时承担了价值规模，支付方式，流通方式和货币存储等功能。但是，目前，CBDC设计和发行的法律范围存在一些问题：首先，CBDC作为法定货币的法律地位无法确立；其次，中国工商银行的法律赔偿是没有根据的。第三，现行法律对用户隐私的保护不包括CBDC；第四，CBDC加载智能合约功能违反了现有法律。

仅从我国的法律制度出发，CBDC的法律问题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一步立法完善：

（1）立法确认CBDC法定数字货币的合法地位

根据我国现行法律，《中国人民银行法》第四条第三款第一款明确授权中国人民银行代表国家“发行人民币并管理人民币流通”并行使其权利。发行货币的权利。同时，根据《人民币条例》第二条，中国人民银行依法发行的货币包括纸币和硬币。也就是说，根据现行法律的规定，人民币的货币形式应为实物货币，以纸币和硬币为主要载体，但不发行无形数字货币。由于CBDC是数字无实体运营商，因此目前无法建立其法律地位并修改相关法律。

（2）给予重庆开发银行法律赔偿

《人民银行法》第16条和《人民币条例》第3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定货币为人民币。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所有公共债务和私人债务均应以人民币支付，任何单位和个人都不得“拒绝”，此外，《人民银行法》第二十条还规定“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印刷或出售代币券来代替人民币在市场上的流通。”人民币是现阶段中国的合法流通，货币即人民币被赋予了支付权，上述法律需要修改以确定CBDC的可赔偿性[4]。

（3）保护CBDC用户个人信息的立法

目前，中国人民银行法和《人民币管理条例》中没有关于保护用户个人身份信息的规定。保护合法数字货币用户的个人隐私的法律不能参考人民币的现有经验，仅是违反刑法的行为构成了公民的个人信息犯罪，因此，CBDC需要发布个人隐私保护法规来保护就像人民币。

（4）反洗钱立法使CBDC受到监管

《中华人民共和国反洗钱法》和《金融机构大额和可疑交易报告管理办法》规定，监管机构的主体和人民币受到反洗钱的影响。 -洗钱和其他内容监督。但是，CBDC的匿名设计和监管执行机构没有明确定义它们的法律体系，因此有必要制定相关法律进行澄清。

（5）装有法定货币本身以外功能的智能合约可能会侵犯货币的无限合法权利

我国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定位是M0的替代选择，并具有无限的法律补偿。原始现金没有任何其他社会和行政功能。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币管理条例》规定，除法定货币本身的功能外，禁止故意破坏人民币和装载智能合约，这将影响其取证功能，甚至使其贬值成有价值的货币。票证，减少了央行使用数字货币的可能性。免费使用的程度，因此在现金中增加其他社会和行政功能实际上会损害人民币。

CBDC是国家发行的法定货币。在设计和发行之初，除了技术实现，货币政策等之外，还必须从法律和社会属性的多个方面进行考虑。权衡并评估其影响，以得出适合您国情的方案。最佳的CBDC设计方案。

5

结论

随着世界各国中央银行开始考虑引入数字货币，CBDC对货币需求和金融机构的影响日益突出。本文分析了国际经济组织和主要中央银行有关CBDC的相关报告，探讨了各国中央银行研究CBDC的动机，分析了主要中央银行对CBDC设计的影响，并分析了其对货币政策的影响。 ，财务监督，法律制定和社会价值。

设计要求通常是制衡，例如数字支付信息隐私匿名性和监管交易信息透明性需求，有息和无息CBDC设计，要根据每个国家的实际国情，发行目的，技术架构而定结合当地的实际情况选择最佳的CBDC设计方案，同时，支持CBDC发行的法律制度也满足了其社会属性。随着全球对CBDC的研究的不断深入和技术的不断创新，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将向人们展示一个清晰，清晰的CBDC。

参考资料

[1]聚焦央行数字货币11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工作人员讨论笔记。 2018。

[2]金融（第四版）。黄达2016。

[3]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机遇，挑战和设计。英格兰银行。 2020年

[4]王海洋。对我国法律数字货币发行的基本法律问题和立法建议进行分析。硕士论文。 2018年

结束

作者|孙力（中国钞票区块链技术研究院研究员）

本文仅代表个人的学术观点，并不代表组织的立场。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