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与失控：电报的创始人及其《黑客帝国》

照片中的那个人，帕维尔·杜洛夫，可以靠着脸吃饭，如你所见。

他依靠自己的才能。2006年，22岁的他创办了一个名为Vkontakte（VK）的社交网站，并意外地成为了该国的行业领导者，赢得了数十亿美元。

富了以后，他可以拥有豪宅、汽车和游艇，但他过着简单而无聊的生活。他不碰烟酒，每天吃素，没有丑闻。

有人说他是“俄罗斯版扎克伯格”，也有人说这“夸大了他的商业成就，低估了他的个人成就”

他站在科技前沿，精通四种语言，却爱读老子的《道德经》。

他总是穿黑色衣服。据说他向《黑客帝国》致敬，但他没有扮演角色扮演，而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近地天体。

《黑客帝国》的主人公尼奥

在影片中，尼奥服用了自由的红色药丸，虽然失明，但却获得了力量；

事实上，杜洛夫和政府被迫出售资产，四处游荡，但他们开发出了一种能够抵制监管的通讯工具：电报。

杜洛夫是什么样的人？毫无疑问，他是一个任性和叛逆的人。具体的任性法则是什么？我们可以从2012年的一个有趣的故事开始。

1我对钱不感兴趣。”

2012年4月27日，俄罗斯圣彼得堡，一架纸飞机突然从一座豪华建筑顶层的窗户飞出。它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在一个过路人的鞋子旁边停了下来。

路人捡起纸飞机，却有一张5000卢布的钞票（当时价值近1000元人民币）。他很快抬起头来。这时，第二架和第三架纸飞机也飞了出来，盘旋到马路对面。他赶紧把它捡起来。

那天是圣彼得堡成立周年纪念日。街上已经很热闹了。越来越多的人被纸飞机吸引，从四面八方聚集在十字路口。交通一度停滞。

其中一人被确认是俄罗斯最大的社交网站VK的创始人帕维尔·杜罗夫，他当时正在扔钱大笑。

啊，有钱人的幸福是如此简单和无聊。

在路上，一名男子猛击别人的鼻子，鲜血横流，人们像狗捡起飞盘一样向一个方向冲去，眼睛盯着空中的纸飞机，有的人干脆爬上红绿灯，像猴子一样挂在树上。

杜洛夫和他的朋友关上了窗户，但这一幕已经被记录下来，他们当天扔了20多架纸飞机。

全世界的新闻都有报道，许多人称他在网上炫耀财富，引起混乱。“……我真为杜洛夫感到羞耻！”一位目击者在新闻中说。

杜洛夫后来在互联网上解释了扔钱的动机，说这是为了给一位副总统发奖金。副总统说他对钱没有兴趣，钱只是改变世界的副产品。

是这样的

杜洛夫听了很高兴（他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然后说：“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钱，就把它扔掉吧？”

两个人真的开始扔钱了，杜洛夫提议把钱放在纸飞机上。事情就是这样。杜洛夫说，他们停止了，因为“人（为了钱）已经变成了动物。”

与土豪劣绅的形象不同，杜洛夫当时处境非常糟糕，危机一步步向他逼近。

事实上，这是他最后一次在俄罗斯公开露面，一年多前他被迫交出军章逃离俄罗斯。

他冒犯了最后一个被冒犯的人，弗拉基米尔·普京。

2.““铁拳”vs“硬脖子”

杜罗夫和普京矛盾的本质很简单：铁腕总统想要控制俄罗斯互联网，而杜罗夫却掐着脖子。

杜洛夫经常怀念2011年前的俄罗斯互联网。他曾经说过，“在俄罗斯那个不受监管的互联网上，VK是自由主义者的天堂。你可以做任何事。”

在他看来，2011年是俄罗斯互联网从“自由时代”走向“监管时代”的分水岭。

2011年前后发生了什么？

让我们从俄罗斯向西南移动很远的地方，在中东的一个小国突尼斯登陆。

2010年，由于当地经济不景气，26岁的年轻人穆罕默德·布阿吉吉找不到工作，就在街上摆摊谋生。然而，他遭到警察和官员的残酷对待。他不仅没收了借钱买来的货物，还扇耳光、吐口水，甚至围住他。

为了生存，他到当地政府办公室抗议，遭到拒绝。绝望中，他点燃汽油，倒在政府门口。

大火杀死了一名年轻人，点燃了突尼斯人对高失业率、物价飞涨和政府腐败的长期愤怒。

他瘦削的身躯，像最后一片雪花，轻轻地落在飘落的雪山顶上，雪山瞬间坍塌。

当地居民与突尼斯国民警卫队的冲突蔓延至其他城市，突尼斯全国爆发大规模社会骚乱。

由于动乱，突尼斯政府垮台，总统本·阿里逃往沙特阿拉伯王国。

西方媒体的集体高潮给这场运动起了个名字：阿拉伯之春。他们认为这是一场革命浪潮。自由和民主已经到来，一个新的中东正在诞生。

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引力在牵引，突尼斯击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阿拉伯世界其他国家很快就发生了连锁反应，人们纷纷走上街头，要求推翻自己国家原有的政权。

2010年12月，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政权垮台；次年1月，黎巴嫩、约旦和阿曼政府重组后，毛里塔尼亚、布吉、沙特阿拉伯、以色列等国爆发示威游行

但春天并没有到来，“阿拉伯之春”变成了“阿拉伯之冬”

举三个典的例子：叙利亚、埃及和也门。

叙利亚总理和议长辞职后，内战很快爆发。恐怖组织“伊斯兰国”趁机将伊拉克和叙利亚被占地区合并，宣布建国。之后，叙利亚陷入政府军、自由军、伊斯兰国、努斯拉阵线和库尔德武装力量的混战。时至今日，和平与稳定仍然是叙利亚人民的奢侈品。

埃及穆巴拉克政权倒台后，穆尔西新当选的政府被军事政变推翻，双方武装清场支持者爆发大规模骚乱，流血冲突和恐怖袭击不断。

也门萨利赫政权倒台后，新哈迪政权被武装力量推翻。基地组织趁机占领多个城镇，陷入三方混战。

一锅煮粥，政治压力锅盖突然被掀开，结果是一团糟。这对参加抗议集会的人来说可能是出乎意料的。

缩小，你会看到抗议和动乱的画面：

图片取自维基百科

合上镜头，那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在枪声中，孩子失去了父母，父母失去了孩子。

2015年震惊世界的名三岁难民

“阿拉伯之春”不仅造成6000多亿美元的经济损失，还迫使数以千万计的难民逃离战乱的祖国，涌入欧洲。

时至今日，难民问题仍然是欧盟最头疼的问题之一。

许多欧洲和中东欧国家曾以“人权”和“人道主义”的名义积极支持“阿拉伯之春”，现在却不愿意接受难民，大批难民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有点远。让我们回到俄罗斯，这与俄罗斯在2011年加强互联网监管的努力有什么关系？

阿拉伯之春让许多国家看到了互联网对国家安全和国家意识形态的影响和威胁，包括俄罗斯。

在阿拉伯之春的整个过程中，社交媒体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它们就像沼气池，呼喊、怨恨和各种极端思想在那里碰撞、发酵、点燃。（想想你在网上遇到了多少极端的想法和刺激）

中东许多年轻人通过互联网与西方世界接触，于是走上街头，要求自己的国家照搬西方模式，最终导致严重的“习服”和悲剧。

“阿拉伯之春”前，俄罗斯政府虽然对广播、电视、纸媒等传统媒体控制得很好，但网络管理基本上处于放任状态。因此，网络成为发泄不满情绪最方便、传播最快的场所，反对的声音往往聚集在互联网上。

2011年下半年，俄罗斯大幅加强了对俄罗斯两大社交网站VK和OD的控制。

然而，民盟主席杜罗夫是一个极端的自由主义者。

杜洛夫年轻时总喜欢挑战权威。在学校的时候，他经常把学校的网站屏蔽掉，把讨厌的老师放在上面，写上“死”，这让他很生气。

打开杜洛夫的VK主页，他总是穿着黑色的衣服。据说他向黑客帝国的尼欧致敬，尼欧是影片中的反叛领袖（所谓的“救世主”）。

杜罗夫的VK主页

细心的观众朋友会发现，在帕维尔·杜罗夫的名字下面有三个汉字：陶德清——这个人信奉老子，信奉“无为而治”

他“无为而治”到了什么程度？他不在乎盗版内容。

早期，VK充斥着盗版音乐和视频内容。杜洛夫对此视而不见，说：“什么都不做就治理”

因此，2011年，美国唱片协会将VK列为世界第二大非法音乐库，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直接称之为“最重要的盗版数据库”

在这一点上，你会发现他和克里姆林宫之间的冲突已经注定了。如果铁腕碰到硬脖子，那就看谁能断了。

3总统选举风暴

2011年下半年，杜洛夫与克里姆林宫的冲突升级。

当时，在俄罗斯国家杜马（议会）选举中，时任俄罗斯总理的普京明确表示：明年我将担任总统，现任总统梅德韦杰夫将出任总理。你怎么认为？

无关

原来，三年前，也就是2008年，当了8年总统的普京面临退位。根据俄罗斯宪法，总统不能连任两届。因此，普京毅然辞职，让由他提拔的亲密战友梅德韦杰夫竞选总统，他自己也当上了总统。

梅德韦杰夫上任不久，他修改了宪法，将任期从4年延长到6年。不过，他本人的任期不算在内，将从下一届开始执行。

2011年，当普京明确表示要“调换国王的车”时，人们纷纷回应。好家伙，你们俩在玩二人转。2008年的宪法修正案是专门为普京量身定做的，对吧？

仅仅四年前，梅德韦杰夫先生和我刚刚宣布改变立场。不过，这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当然要由全国公投决定是否同意。

从2011年底到2012年初，俄罗斯爆发了社会抗议活动。互联网上的社交平台成为抗议者的主战场。各种讽刺普京“个人选举”的漫画在VK上流传，各种谣言和阴谋论层出不穷。

最夸张的是，2012年2月，俄罗斯互联网上出现了一段普京受审的视频，视频中普京低头在铁栏杆上受审，法庭上坐满了人。

这段持续1分钟的视频在旁白中被严厉指责为他的“罪行”：盗窃国家财产、滥用职权、参与筹备针对人民政府的恐怖袭击，普京最终被判处13.5年有期徒刑。

尽管有人指出这段视频是假的，但伪造者当然截获了普京2010年参与人口登记的录像，并将其切入俄罗斯另一次审判的现场。

然而，这样一段假视频却引爆了俄罗斯的“朋友圈”，许多网站纷纷转载。

文件像降雪一样飘到了杜洛夫的办公桌上，政府发出了许多指示，要求维京同盟阻止各种反对者的活动。

杜洛夫没有认真对待这些要求。他说，纯粹出于商业考虑，他不想插队，“担心合规会给竞争对手Facebook和twitter带来流量。”

在当时反对高士敬的人群中，一个名叫阿列克谢·纳瓦尔尼的人挥舞着旗帜，大声喊叫。

这个人是俄罗斯最著名的V网。他最早因在互联网上揭露俄罗斯国家项目负责人挪用40亿美元公款而出名，随后迅速成为俄罗斯网络反腐的代表人物。

自2009年以来，他不断批评俄罗斯联邦政府的腐败，反对普京。

例如，他在博客中不仅称普京担任总统的统一俄罗斯党为“作弊党”，还直接在接受英国媒体采访时表示，“除非普京下台，否则（腐败）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在互联网上宣称，在俄罗斯杜马选举后，他在网上宣称自己是个骗子。他还领导了莫斯科的抗议示威。结果，他被警方逮捕并拘留15天。

同一天，杜罗夫收到克里姆林宫的电子邮件，要求他合作查封阿列克谢·纳瓦尔尼的VK账户，并提供相关账户数据。

杜洛夫回答了一张照片，一只狗伸出舌头，穿着一件蓝色毛衣。他担心对方听不懂，又说：“这是我的回答。”

据杜洛夫说，当晚，一支全副武装的伪装队持枪突袭了他的公寓。

当时，他紧紧地关上门，朝他大喊大叫。他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对方才离开。那天晚上，杜洛夫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仿佛从梦中醒来。他第一次意识到，“是时候考虑未来了，无论是对个人还是对公司。”

这是一个接受或抵制的问题。

2012年5月7日，普京宣誓就任总统。三天后，俄罗斯举行胜利日阅兵式，庆祝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7周年。

杜罗夫发出了一个VK信息：“67年前，斯大林成功地抵抗了希特勒，捍卫了他压迫苏联人民的权利。”

这名网友骂杜洛夫是条狗，但他仍然强硬地说：“我认为这个消息是对的，但时机（胜利日）不是很及时……”他说，“斯大林杀的人比希特勒还多，我恨他们两个。”

一个多星期后，杜洛夫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在互联网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应该做些什么让俄罗斯成为21世纪的领导者？”

当时的截图

这篇政治宣言用了几百字，描述了他心中理想的国家。我将在这里翻译几篇文章，让你感受到：

“最好的立法倡议就是没有立法倡议。”（和“无为而治”有点像）

“废除对信息领域的一切税收和限制。”（典的极端网络自由主义）

“创建完全公开、透明和分布式陪审团审判。当地所有法官和公务员都由人民直接选举产生，而不是官员任命。”（有点“去中心化”的意思）

“允许黄金和任何数字货币100%以黄金担保的自由流通……21世纪是自由货币而非国家货币的时代”（这是想干掉俄罗斯的卢布体系啊）

“取消居住证、护照、入境签证等其他封建主义的基本规定……21世纪时一个没有封建边界的世纪。”

……

这让我想起另一件事：华为曾经有一位北大毕业生。一进公司，他就觉得公司的经营策略出了问题。他给任正非写了一封万字的信。任正非看到后回答：如果当事人有精神病，建议送医院治疗；如果没有病，建议开除。

据估计，如果看到杜罗夫的政治宣言，普京也会“提议解雇”杜罗夫。

4胳膊扭不动大腿

此后，杜洛夫身上发生了越来越多奇怪的事情。例如，总检察长办公室无缘无故传唤他。

2013年5月，VK在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被俄罗斯监管机构列入黑名单，导致服务暂停数小时，但后来恢复。

杜洛夫也觉得他的公司正在被挤出市场。当他意识到这家公司的股票正被普京的盟友收购时，他在互联网上贴了一张普京的照片。

杜洛夫喜欢中指，黑客帝国的尼奥也喜欢。在审讯室里，史密斯探员想做个“交易”只要尼欧供认了大黑胖子“睡眠”，他就会注销他的案子。

尼欧说，我也有个好买卖，我给你中指，你让我打电话，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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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前后，乌克兰爆发内乱，俄军进驻克里米亚半岛。之后，克里米亚通过公投脱离乌克兰，加入俄罗斯。一天，杜洛夫又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要求他交出一位乌克兰政客的口信。

我母亲是乌克兰人，父亲是俄罗斯人-“这两个国家可能是国家大家庭中最亲密的亲戚。”——他不想站在任何一边。

于是他又看了两张狗的照片。

也许他一再感到压力和疲惫。他只是把安全部门的订单文件复印件发到网上，供大家评论。

不久之后，杜洛夫被指控驾驶一辆白色奔驰车，压碎一名警察的脚，造成肇事逃逸，视频为证。

杜洛夫坚决否认“视频是假的”，“我根本没碰那辆车，根本就开不动车

当警察赶到他的公司抓人时，他们发现他早就失去联系而逃跑了。

杜洛夫失利几天后，两位VK联合创始人突然宣布，他们已将其48%的股份出售给一家名为“联合资本合伙人”的投资公司。

杜洛夫很惊讶。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做。他被蒙在鼓里。

尽管这家投资公司的负责人谢尔波维奇（sherpovich）表示，政府没有干预出售，也没有任何压力。不过，有媒体指出，谢尔盖科维奇是俄罗斯国有石油巨头俄罗斯石油公司的董事，俄罗斯石油公司董事长是普京最亲密的盟友。

在那笔交易之后，杜罗夫拥有公司52%的投票权。

“联合资本合伙人”在杜洛夫成为VK股东后，继续给他制造麻烦。例如，他一直在敦促他做广告业务以赚取利润，并给他带来财务和业绩压力。另一个股东邮件.ru也借机争取更大的权益，使内部矛盾逐渐发酵。

也许他们想强迫杜洛夫出现，但他没有出现。

2014年2月，他在网上写道：

“迟早，你所拥有的也会阻碍你。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试图卸下各种各样的财产，放弃并卖掉我所有的东西，从家具到房地产，再到公司。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不得不放弃我最大的资产，12%的VK股份。我很高兴最近实现了我的目标，并将股票卖给了我的朋友伊万·塔夫林。”

他宣布他逃跑了。

事实上，杜罗夫的这位所谓的朋友伊万·塔夫林终于可以和克里姆林宫扯上关系了。

在他经营的电信公司megafon背后，由俄罗斯首富、普京的盟友乌斯马诺夫控制。

但杜洛夫别无选择。他说：“我很幸运能卖出去。”

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可能要严重得多——他的曾祖父母受到斯大林的迫害，二战中曾三次获得勋章的祖父仍被送往古拉格劳改营。

也许那是一个寒冷多风的早晨，一个黑衣男子踩在了飞机的舷梯上。起飞时，他透过窗户回望家乡。

5自由还是和平？

世界是复杂的，不仅仅是黑与白，对与错，好与坏。

尽管杜罗夫似乎被“解雇”冤枉了，但克里姆林宫想要加强对互联网的控制有一个不可辩驳的原因：反恐。

人们发现，杜洛夫是在俄罗斯索契冬奥会前夕被赶出去的。

索契位于俄罗斯联邦西南边境。索契所在的高加索地区曾经有个绰号：欧亚火药桶。

当时，索契冬奥会确实笼罩在恐怖主义的阴影下。

在冬奥会开幕式前三周左右，俄罗斯北高加索地区的一个激进组织在互联网上发了一段视频：“如果索契冬奥会举行，我们会给你一份礼物而且，来俄罗斯的游客也会收到一份礼物。”

生活在一个和平稳定的国家和时代，我们对恐怖袭击的看法可能不是很强烈。所以这里有一个2010年发生在莫斯科的真实事件，让你感受到俄罗斯的恐怖主义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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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29日早上7点50分左右，记者安东诺娃拎着手提包，像往常一样开车去地铁上班。人群挤进车厢，一切照常。”一声巨响使她耳聋。当她看到烟雾时，她以为是爆炸。

一辆汽车爆炸了。就在爆炸发生的卢比扬卡车站上方，是俄罗斯联邦安全局（Russian Federal Security Agency）的总部，这是俄罗斯最强大的特勤局的枢纽。

警察、消防队员、医务人员从四面八方赶来，人们从楼梯和过道上逃离。现场一片混乱。人们满身尘土，尖叫着，有些人衣衫褴褛，还有一个人肩上扛着肉。

在地铁口，一具接一具的尸体被抬出来，现场气氛极为凄凉。

3分钟后，“文化公园”地铁站发生第二次爆炸。几分钟后，“和平街”站发生第三起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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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根据俄联邦安全局长向总统提交的报告，卢比扬卡站发生的爆炸约为3斤TNT当量。两名女性自杀炸弹手将炸弹绑在身上，造成40人死亡，近100人受伤。

这些袭击与北高加索地区有关。

当时，俄罗斯资深媒体人里尼克透露：“俄罗斯警方应该事先知道莫斯科会发生恐怖事件，因为在过去的5-6天里，安全人员一直在莫斯科街头用重装备巡逻。”但由于种种原因，未能阻止。

随后里尼克说，虽然这一事件令人震惊，但并没有引起民众恐慌，“我们看到很多这样的事情”

当晚，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来到地铁站献花，悼念当天遭受恐怖袭击的遇难者。

第二天，俄罗斯总理普京发表公开声明：“我们知道他们躲在黑暗中。我们必须把这些计划者从阴沟里拉出来，把他们暴露在大白天。这关系到执法机关的尊严，我们必须做到。”

第三天，高加索酋长国和反政府武装高加索前线领导人在互联网上发布了一部影片，承认他是爆炸案的策划者，目的是报复俄罗斯联邦，并警告说，还会有更多袭击事件发生。

在影片中，他说：“3月29日的两次特别行动已经消灭了叛徒，并向联邦安全局问好。我下令两次行动。今天，那些谴责这一行为并指责我恐怖主义的人，我对他们咧嘴一笑……”

一周内，3月31日、4月1日、4月4日和4月5日，俄罗斯西南边境地区发生连环爆炸，当局怀疑这是莫斯科地铁爆炸事件持续的原因。

9个月后，2011年1月24日，多莫杰多沃机场再次发生自杀式爆炸事件，造成至少20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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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克里姆林宫控制社交媒体的原因。至少，不能允许一种极端的自由主义来经营这个国家最大的社交网站。

在这个故事里，没有人可以选择。

6现实世界中的锡安

离开俄罗斯后，杜罗夫开始了他的二手计划。

在东加勒比海背风群岛北部，有一个叫圣基茨和尼维斯联邦的国家，人口约6万。杜洛夫在一家糖厂投资了数十万美元，并获得了公民身份。他可以免签证进入世界124个国家或地区，包括申根、英国、新加坡和巴西。

随后，他从瑞士银行筹集了3亿美元现金。虽然他没有透露他以12%的VK股份卖出了多少，但据估计，这一数字在4亿至5亿美元之间。

2013年8月，名为telegram的通信工具正式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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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电讯报受到2012年武装突袭的启发。

当他哥哥的手机刚开发出来时，他意识到电话会被警察接通。

所谓的“端到端”加密就像用锁发送一封信。对方收到后，用唯一的钥匙打开。中间没有人可以偷看内容，包括运营商和通信系统提供商。

端到端加密的关键是对通信协议进行加密，即锁的牢固性。

电报的加密通信协议mtproto是由Pavel durov的兄弟nicoledurov开发的。

他的哥哥是VK技术团队的负责人，一个有才华的程序员和数学家。他曾三次参加国际奥林匹克运动会，获得三枚金牌，四次参加国际信息学（计算机）竞赛，获得一枚金牌和三枚银牌。有了他哥哥的参与，telegram有了对抗政府和黑客的资本。

他们在美国和英国秘密注册公司，在纽约布法罗租了一个办公场所，并秘密联系了一些忠于VK的高技能员工，邀请他们来美国。

在电影《黑客帝国》中，那些从《黑客帝国》创造的虚幻世界中醒来的人自发组成了一个名为“锡安”的反叛组织，希望不断唤醒更多的人，让他们来到所谓的“自由而真实”的世界，最终摧毁《黑客帝国》。

实际上，电报就像杜洛夫的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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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俄罗斯问及他的下一个神秘项目时，杜洛夫发布了电影《社交网络》中的一张电影，Facebook总裁肖恩·帕克（由贾斯汀·蒂姆·布莱克饰演）向投资者举起了中指。

他还是那个年轻人，一点变化都没有。

照片取自电影《社交网络》

7用户剧增

电报不到半年前就推出了。2014年2月的一天，下载量猛增。最夸张的时候，一天就增加了800多万用户。

原因是Facebook在数据爆炸的第一天宣布斥资190亿美元收购通信软件WhatsApp。

但这与电报用户数量的猛增有什么关系？为什么Facebook收购WhatsApp使得telegram用户数量猛增？

这得从2013年的事件说起。

2013年6月，美国国家安全局前外包员工爱德华·斯诺登向媒体披露了美国政府监控世界的计划。

该计划的正式名称是“us-984xn”数据来源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上游”，即在互联网骨干通信网的光缆上安装分光镜，复制里面的内容；另一种是“prism”，直接从微软、雅虎、谷歌、苹果、Facebook等大互联网服务器上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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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登曝光棱镜项目后，全世界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在中国香港短暂停留后，他假装飞往莫斯科，俄罗斯，哈瓦那，古巴，然后到委内瑞拉。6月24日，厄瓜多尔外长在社交网站上证实，斯诺登向他们寻求政治庇护。

但事实上，他并没有从莫斯科飞往古巴，他的下落成了一个谜。

7月初，普京承认斯诺登曾向俄罗斯提供政治庇护，他的回答是：“如果他想去任何地方，有人接手，请。如果他想留在这里——有一个条件：他应该停止伤害我们的美国伙伴，不管我怎么奇怪。”

得知斯诺登在俄罗斯后，杜罗夫立即在互联网上发帖，公开邀请斯诺登在电报中工作，批评美国“背叛了它确立的原则”，并表达了对祖国的自豪感。

虽然斯诺登拒绝了杜罗夫的工作邀请，但杜罗夫总是高度评价斯诺登。后来，他曾对媒体说：

“斯诺登是我的英雄。我们是同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认为与国安局作战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战争。”

这就是为什么Facebook随后收购WhatsApp导致看似无关的telegram用户激增的原因。

8自由美国，每天喝茶

杜洛夫认为美国是“自由的”，但当他到达美国时，他感到失望。

一周内，美国政府机构两次造访他们，先是引诱，然后威胁收买他们。

杜洛夫很震惊。我只来了一个星期。美国那些大的互联网公司呢？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中情局等不允许住在他们家里？

每次杜洛夫入境，都会被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拘押进行例行讯问。有时，当他正要登机时，探员们突然出来和他“聊天”，询问电报的情况，比如公司的基地在哪里，电报是如何工作的？如何保持联系等等。

2016年5月，杜洛夫从欧洲飞往旧金山，出席谷歌I/O年度开发者大会。早上8点，FBI探员突然出现在他通过airbnb租来的房子里。

“他们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追踪我的电话卡？从机场跟踪我？还是从出租车软件里？我不知道。”杜洛夫说。

在简单介绍了几句基本情况后，代理商们直奔主题：“我们要建立一个数据交换渠道。当发生恐怖威胁时，电报可以帮助我们移交特定用户的数据。”

探员甚至给他看了一份看起来像法庭命令的文件，对他说：

“我们尊重您的隐私和加密价值，也尊重您的努力。但这是关于恐怖主义的。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们有责任保护社会……”

杜罗夫在俄罗斯时，曾与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许多人打过交道，但他仍然感到震惊。

“在俄罗斯，我接触过的金融稳定委员会人员并不优秀，能力中等。在美国，质疑我的人都很有能力。他们会说多种语言。他们显然做过调查，知道该问什么。他们的执法水平高得多。”

特工们不仅缠着杜洛夫，还找到了电报公司至少一名员工。

在一家咖啡馆里，他们不断地向工程师询问电报的技术架构和加密算法的工作原理。听了之后，他们称赞了这位工程师，然后说他们希望开发者提供“秘密支付咨询服务”，这项服务的费用约为数万美元。

工程师拒绝后，联邦调查局要求工程师不要透露谈话内容，尤其是他的老板。”请不要告诉帕维尔·杜洛夫，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工程师说可以，马上告诉杜洛夫。

“我们给工程师的薪水很高。他们是百万富翁，不会接受这样的贿赂。”杜洛夫笑着说。

9回家的日子

为了摆脱美国特工的骚扰，杜洛夫干脆带着团队逃离美国，跑遍世界各地，在网上预订民宿，时不时换个地方。

他经常在网上发布自己工作场所的照片，就像旅游博客一样。例如，在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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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的办公室在巴黎

一边工作一边周游世界，这种生活似乎令人羡慕，但他还是希望有一个更稳定的工作基础。

他会在网上招聘，让大家帮他找到合适的立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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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网上截获，有道字典翻译

与大多数其他消息传递应用程序不同，telegram的服务器分布在不同的辖区中，以防止它一次成为一个pot。

从一开始，电报并不打算发财。

尽管一个月的服务器支出高达数百万美元，但它不推任何广告，都是为了捐款。当然，主要捐赠者是杜洛夫本人。根据他的假设，如果电报公司未来有其他收入，保持盈亏平衡是可以的。

他数了数口袋里的几亿美元，够长的了。

杜洛夫做电报不是为了钱。他曾说，当他开始发财时，他去看了俄罗斯其他富人的豪宅和游艇，意识到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觉得改变世界比赚大钱更有趣。

他是一个素食主义者，他被禁止，他严格控制一切可能上瘾的东西，香烟、毒品、酒精、糖、茶、能量饮料、快餐、咖啡、苏打水、电视等等。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要求他在一段时间内只喝水，不吃任何东西，这颇有庇古道士的意思。

“就生物化学而言，酒精和尼古丁和可卡因、大麻一样，都是毒品。这些毒贩的煽动者对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杜洛夫说。

他认为“上瘾影响心灵”，“一个以自我中毒为基础的社会是没有前途的。我们可以通过创造力、自我提高和努力工作来改变我们生活的世界……”

他很早就习惯了，他坚持要早出茅庐。他总是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住。当他去那里时，他马上去野游。

流亡期间，他不忘与克里姆林宫进行一些“互动”

2017年，普京到西伯利亚度假钓鱼，媒体拍摄了一些照片和视频，展示他的硬汉风格。

这组照片落到了杜洛夫的眼里。他认为自己状态不错，于是在网上发起了“裸肩挑战”，号召所有俄罗斯人来晒胳膊，不要修补照片。

网友纷纷回应。

10谁更安全？

也许是因为VK的教训，telegram拒绝投资，据说谷歌CEO已经和他协商了一笔10亿美元的收购案。他回答说他不会像他给的那么多。

他经常在网上发表文章批评竞争对手“下流”

例如，他会说，“在一些国家，电报是被禁止的，但WhatsApp可以正常使用。”然后他补充说：“执法机构不喜欢消息加密，这迫使应用程序开发人员在他们身上植入后门漏洞。我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来找我们。”

他批评WhatsApp的客户端代码不是开源的，说它可能在卖羊头狗肉。他声称它使用了某种加密技术，但是没有用。

斯诺登曾经公开建议人们在互联网上使用一种名为signal的加密通信软件，并批评电报不安全，不适合普通人使用。杜洛夫会去和他争论很长时间。

斯诺登：“我认为默认情况下，它不如WhatsApp好，而且对非专业人士来说很危险。”

杜洛夫：你有没有想过，大多数WhatsApp用户都会将聊天记录以纯文本形式备份到谷歌或苹果云硬盘上？（这些云硬盘将由安全机构进行审查和监控）

杜罗夫还强调，信号背后有美国政府的财政支持。

一句话，没有人反对任何人。

11困境

恐怖组织对电报竖起大拇指。

他们经常利用电报加密聊天功能策划袭击，利用公共频道（群聊）功能宣传招募孤狼恐怖分子。

其中包括被联合国承认的世界恐怖组织之一“基地”组织和连“基地”组织都认定为恐怖组织的“伊斯兰国”

杜洛夫对此非常清楚，因为媒体经常批评telegram在互联网上帮助恐怖主义。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这张新护照照片特别适合媒体朋友放在文章中描述使用电报的恐怖分子。”

但他对恐怖主义和普通人有不同的看法。

“归根结底，隐私比我们对恐怖主义等坏事的恐惧更重要。伊斯兰国总会找到另一种沟通方式。”

事实是“安全是宝贵的，隐私更昂贵，如果是为了自由，两者都可以放弃”

“如果从情感和统计数字的角度来考虑恐怖主义的威胁，它根本不存在。他解释说：“你在一个房间里摔死的可能性比恐怖袭击要高一千倍。”

一位名叫约翰的记者反对他的观点：难道不是因为国家安全机构通过数据收集关键信息，才大大防止了更多的恐怖袭击？你多年的沉静，是有人永远背着包袱前行！

而杜洛夫则认为，西方恐怖事件很少发生，这不仅是因为政府有能力对其进行打击，而且因为这类事件非常少。

“就像制药行业希望我们买他们的药来保持健康，但我从不吃制药公司生产的东西，而且它还是健康的。我们不应该太相信他们的广告，他们总是希望我们相信，安全完全是他们的行为。”

换句话说，杜洛夫妥协了。

2015年11月，由于伊斯兰国相关组织的频繁使用，telegram删除了近250个相关无线频道，封锁了相关账户，每天继续删除近100个类似频道。

他不支持恐怖主义，他只是憎恨安全机构以打击恐怖组织的名义侵犯隐私。

2017年4月3日，俄罗斯圣彼得堡，一辆汽车在隧道中爆炸，造成16人死亡，50多人受伤。又是一起自杀式炸弹袭击。幸运的是，又一枚放置在“起义广场”上的自制炸弹被及时发现。

我不知道在杜洛夫家乡犯罪的恐怖分子是否用电报联系他们。

同月，俄罗斯正式宣布将禁止telegram，从运营商层面直接屏蔽服务，并要求谷歌和苹果将telegram从app store中删除。

根据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说法，他们提供了6个号码，并要求杜罗夫提供解密电报账户信息的密钥，但遭到拒绝。”我建议你切断互联网。”

人们聚集在鲁比扬卡广场，向俄罗斯安全局大楼投掷纸飞机，抗议当局禁止发电报，12人被拘留。

俄罗斯普西暴动乐队成员被捕

4月22日，杜罗夫在网上回应：“如果你住在俄罗斯，支持免费互联网，请在今晚7点从窗口飞出一架纸飞机。一个小时后拿起来-记住，今天也是地球日。我要感谢所有参与数字抗议运动的人

三个月后，也许是杜洛夫想了解一些事情，妥协了半步：电报公司修改了隐私政策。如果执法单位能证明某一具体身份是恐怖分子，将配合法院提供用户的IP、电话号码等数据。

然而，电报上不仅有恐怖组织，还有其他各种犯罪。例如，许多人喜欢把它变成黄色。

2020年3月，韩国爆发“n室”事件。在电报上创造了许多罪犯的聊天室。房间的名称以“房间1”和“房间2”命名，因此统称为“房间n”

数以万计的人发表和观看色情和性侵犯内容，包括强迫受害者在身上写字、喝尿液和吃粪便，涉及大量未成年人。

事件曝光后，网民蜂拥到杜洛夫的评论区发表评论。

电报上有很多性侵犯者，杜洛夫肯定知道。

就像当初对待恐怖主义一样，杜洛夫也陷入了两难境地，迟早他不得不面对一个选择。

12自由

有一个关于杜洛夫的小故事我忘了说了。

2018年，telegram发布了自己的数字货币gram和区块链平台ton。六年前，杜洛夫在他的政治宣言中主张废除卢布，支持数字货币和去中心化。六年后，他开始实践他最初的想法。

多亏了杜洛夫和电报公司的名声，一笔17亿美元的启动基金很快就筹集到了。

但这项计划在大约一年后被联邦政府叫停，可能是因为非法资金扰乱了美国金融市场。

他不仅不能在美国发行数字货币，而且不能在其他国家发行数字货币，理由是美国人民可能会购买。

最后，杜洛夫不得不宣布关闭吨项目。他在互联网上写了一篇文章，谴责美国决策者的霸权主义

“美国可以利用对美元和全球金融体系的控制，关闭世界上任何一家银行或银行账户，也可以利用对苹果和谷歌的控制，从App store和Google play中删除应用程序。因此，其他国家对其领土上允许的东西没有完全的主权。不幸的是，世界上96%的人口（我们生活在其他国家）依赖于居住在美国的4%人口选择的决策者。”

同一天，克氏数码货币期货跌幅超过97%，许多投资者表示将起诉杜洛夫，要求其赔偿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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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当我们展开杜洛夫的生活时，我们会发现许多故事都指向同一套逻辑

他本意是好的，但却使人们大肆掠夺；

他不想参加政治斗争，但战士们以维克族为主要阵地，把他牵扯进来；

他想使他的祖国更加强大，但他被迫逃离俄罗斯；

他挥手要求自由，但无意中为恐怖分子和罪犯提供了庇护所；

他希望货币去中心化，但他忽略了很多人真的只想赚钱、发财、割韭菜，而不在乎分权的理想。

杜洛夫也许是个心地善良、倔强、崇尚自由和独立思考的人，但世界毕竟是复杂的，政治是严酷的，人心是邪恶的，斗争是残酷的。

杜洛夫在自传中写道：“我不是为自由而战，我只是用自己的存在证明自由没有消失。

他心中一定有一个“乌托邦”，就像《黑客帝国》里叫“锡安”的反叛组织一样。他们从矩阵的梦想中醒来，过着非常简单的生活。他们每天都像吃东西一样吃鼻涕，就是为了和谎言作斗争，做他们真正的主人。

但问题是，杜洛夫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红色药丸，其他人可能不会。

反派“赛义夫”一开始也被墨菲救了，他也是一个追求真理的斗士，但他花了9年时间试图理解一个真相。

参考资料：

被普京封锁的反叛黑客：电报创始人杜罗夫。极客电影

4%霸权的杜洛夫兄弟传记。汇合华人社区

“敢于挑战普京的人，电报的创始人杜罗夫，艰苦的生活不需要解释”金融道路社区

真正战斗的国家，敢于向普京伸出中指。鸿福盖凡的故事

《电讯报》创办人：吨为什么会结束？》. 新区

他在推特上写道：“斯大林反抗希特勒，捍卫他压迫苏联人民的权利”约翰·桑希尔

《政治是如何通过应用程序来征服一切》雅莎·莱文。

边缘：普京如何控制俄罗斯的FB

《黑客帝国》截图摘自优酷吉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