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邮件的历史：从个人通信到商业营销

人们常说，今天的区块链就像早期的互联网一样，那么作为互联网最早的代表性产品电子邮件的发展能给区块链带来什么启示呢？

原题：律师与黑客电子邮件课程：从个人沟通到商业营销

本文摘自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网络社会研究所第十周网络强化课程《电子邮件：从个人传播到商业营销》。

就像指南针、火药、印刷品一样，互联网的出现不仅彻底改变了人类信息的传播方式，而且从更深层次、更广领域推动了群体组织结构和意识形态的变革。然而，我们今天看到的互联网并非一蹴而就：从军用ARPANET的诞生，到万维网的出现和普及，再到大规模工业互联网的登陆，除了技术人员，还有来自学术界、商业界、工业界的人士，政治和其他各行各业都在塑造今天的互联网方面发挥了作用。其中，立法者和法律工作者也对互联网的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和引导作用，比如倡导法典等同于言论，因为它受到宪法修正案的保护，并要求用户以同样的授权方式发布修改后的衍生作品，以回馈社会，这些都体现了法律工作者的创新和智慧。

意大利著名历史学家、哲学家克罗齐曾说过，一切真实的历史都是当代历史。通过系统回顾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以及这一过程中的一系列立法和司法演变，有助于我们了解文化和社会变迁的规律，总结和提炼经验教训，这对于我们应对时代挑战，解决未来可能面临的困难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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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将主要介绍电子邮件是如何发展起来的，然后我将介绍一些与法律有关的部分。电子邮件的发展在某种程度上也很有趣。为什么？在没有互联网和个人电脑的情况下，电子邮件已经初具雏形。最早的电子邮件出现在1965年，而ARPANET（1969年正式投入使用）当时没有出现。

1961年，麻省理工学院的计算机中心建立了一个名为“兼容分时系统”的系统，允许多个用户同时使用一台计算机。为什么多个用户要同时使用一台计算机？因为当时电脑太贵，大家都想用，但不可能给大家一台电脑。当时，并不是3000元就能买到一台笔记本电脑。当时，计算机的成本非常昂贵，基本上只有少数几所大学可以拥有计算机，但许多研究人员希望使用计算机。为了满足这些研究人员使用电脑的需求，麻省理工学院当时建造了这个分时系统，让每个用户都能从哑终端连接到主机电脑。所以事实上，当时只有一台电脑，但从这台电脑上你可以看到，当时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有屏幕和打字的地方，就像今天的笔记本电脑一样，但终端没有处理器或硬盘。现在我们的笔记本电脑也被称为终端。例如，如果你甚至在网上冲浪，它们也被称为终端。但我们的电脑现在基本上都有处理器，也可以存储文件。当时，它只是一个哑终端，只能看和打字，只能输入一点指令，没有存储功能。这有点像我们打开一个graphite文档或Google文档。这种共享文档每个人都可以编辑，但事实上，文档本身仍然存储在Google这样的服务器上。

当时，为了方便这些研究人员使用同一台计算机彼此共享信息，麻省理工学院的计算机工程师汤姆·范·弗莱克（Tom van Vleck）在计算机系统（CTSS系统）中添加了一种称为写指令的指令。因为那时，不像现在，我们可以通过点击一个按钮来发送电子邮件。那时，您需要编写代码来使用它。所以在那个时候，tomvanvleck向CTSS系统添加了一个write命令。通过此命令，每个用户都可以将消息添加到名为mailbox的本地文件中，该文件相当于中央计算机上的Google文档。同时，该文件具有隐私模式，有权限的人可以访问该模式。当时，人们正在写谷歌文档。例如，我在10:00给我的同事发了一条信息，问“你今天愿意和我一起吃晚饭吗？”也许两分钟后，对方看到了，然后他在谷歌文档中写了一句话，说“好吧，我们今天一起吃午饭吧。”。这与现在给人们发短信或电子邮件有很大不同。

1972年，电子邮件系统逐渐开始发展，并逐渐接近现代电子邮件系统。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叫雷·汤姆林森，他在ARPANET系统上实现了第一个电子邮件系统，这样连接到ARPANET不同主机的用户也可以发送消息。因此，他也被称为电子计算机之父。

有一个关于电子邮件之父的有趣插曲。一位名叫Shiva ayyadurai的印度人也发明了一种电子邮件系统，并在1982年注册了电子邮件的商标。这位印度人还建立了一个网站，告诉别人雷·汤姆林森不是电子邮件之父，他是。无论如何，这是一个非常血腥的故事，但到目前为止，雷汤姆林森已被公认为电子邮件之父。

雷汤姆林森是麻省理工学院电气工程博士。完成学位后，他进入当时著名的计算机公司BBN（bolt bernek and Newman）工作，主要从事信息工程相关工作。BBN当时是一家外包公司，为美国国防部服务。它专门负责ARPANET的开发、设计和维护，并为ARPANET提供了一些程序和硬件。

雷·汤姆林森本人对阿帕网非常感兴趣。当时，程序员并不多。他们也会在互联网上交流，比如他们会给ARPANET增加什么新功能。一天，雷·汤姆林森在互联网上看到了一份提案，他说，一个可以互相发送消息的系统也写在了APA互联网上，这样主机就可以互相发送消息。雷汤姆林森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所以他写了这样的东西。但他第一次写的时候，和我们之前讲的邮箱基本上是一样的，就是我们打开一个谷歌文档，你说，我来回复，不是一台电脑给另一台电脑发信息。

1972年，距离第一代个人电脑诞生（1974年）只有两年时间，因此当时制造电脑的成本已经大大降低。例如，在那个时候，研究人员可以用一台电脑匹配一个人。但他当时首先编写的系统属于每个人都可以连接的同一个中央服务器，将该文件放在中央服务器上，然后以这种方式向每个人发送信息。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写的东西不好。这么长时间以来，时代在进步，他写的东西和原来的邮箱一样糟糕。因此，当他想写一些真正能够从一台计算机向另一台计算机发送信息的东西时，他使用了一种常用的数据传输协议ccan，它与他的程序sndmsg（send message）相结合，实现了第一个现代电子邮件系统。

他自己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也不知道写下来会是什么样子，所以考试一开始就发了一条特别无聊的短信。你能看看我们电脑键盘的第一排吗？当时，他按了一下第一排的键盘，告诉大家这是一条测试信息。

所以我们现在认识的第一封电子邮件，第一封从一台计算机发送到另一台计算机的电子邮件，实际上是一封非常无聊的“qwertyuiop”。这就是当时从他们实验室发出信息的电脑。

ray Tomlinson发明的系统首先将sndmsg与cynet相结合，然后在发送消息时出现问题。那时，会有一台主机有很多用户，但我可能只想把它发送给这台电脑上的某个特定用户，不一定发送给其他用户，但我必须告诉人们这台机器是给那个人的，对吗？因此，为了区分用户名和计算机地址，以及区分哪个用户在哪台计算机上，ray Tomlinson选择了“@”字符来区分电子邮件与其他计算机用户的电子邮件以及同一台计算机上不同用户的电子邮件。

但为什么选择“@”？

让我先谈谈为什么@出现在键盘上。虽然没有确切的解释是谁第一次像现在这样写@，但@这个字符在打字机中已经使用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个@角色呢？因为当时在欧美，他们用词的时候，经常用@。例如，如果五个苹果五元一个，他们会说“五个苹果五元一个”。当时@主要用来形容当时的情况。因此打字员将使用@，计算机使用的键盘来自打字机，因此保留@字符。然而，程序员在编写程序时并不真正使用@，因此@在键盘上是一个非常罕见的字符。而且@不会出现在人们的名字里。一般来说，我们在外国人的名字里看不到这个字，对吧？所以@不会和名字混淆。第三个“at”也有“in”的意思。在英语中，“某地的某人”意思是谁在哪里。这样，名字+@+主机名，这样就很清楚了，你可以知道哪台电脑是哪位用户。因此，ray Tomlinson选择@字符来区分用户名和计算机地址。

雷·汤姆林森是最早进入互联网名人堂的人之一，因为他发明了电子邮件并建立了最早的电子邮件格式。进入名人堂的是几位主要影响互联网发展的元老，他也在其中。当时，《福布斯》也给他写了一段话——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发明，他可能用在了一记耳光上，但对全世界来说，这无疑是一个伟大的发明。我们现在在所有电子邮件中都有@。只要你给别人发电子邮件，你就会用它，包括以后@也会用。比如Twitter或者微博，或者微信，你想指定另一个用户，你也是谁@因为雷·汤姆林森开始用它@，逐渐在这个圈子里传播，成为一个圈子里的一个特定圈子，这个圈子有我自己的特定含义，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这张图是最早的键盘，和我们现在的键盘很不一样。现在@在数字键盘上是2以上，但是如果我当时记得正确的话，@应该在中间。最古老的键盘和当时最早打字机的键盘是一样的，这和我们现在的键盘不同。

这封由雷·汤姆林森开发的邮件原本是美国国防部支持的ARPANET的东西，美国国防部也非常喜欢这个程序。他们大力提倡电子邮件作为研究人员内部交流的首选方式。

1972年，时任国防部信息处理办公室主任的劳伦斯·罗伯茨对雷·汤姆林森编写的程序做了一点修改。他认为，在电子邮件成为研究人员首选的交流方式之后，大家都喜欢发电子邮件，但当发得太多时，很多东西就会混在一起。有时候我可能想请你吃饭，我会给你发邮件，和你谈生意的时候也会给你发邮件。因此劳伦斯·罗伯茨认为，电子邮件中的文件夹系统相当于将重要和不重要的电子邮件分类到不同的文件夹中，以便于使用。

我看到了一段非常有趣的非官方历史。有人采访了国防部研究部的人，问他们为什么要发电子邮件，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用电子邮件。他们说如果我打电话，我可以打10分钟。在前两分钟，我有一个对话。在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我还有一次谈话。在这六分钟的中间，我谈生意，只有一半的时间。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这种感觉。我想打个电话谈一些非常正式的事情。我可能总要问“你今天怎么样”，对吧？不问是不礼貌的，然后再谈正事。这些研究人员认为，他们每次打电话时，除了发电报外，还需要互相问候。这种问候很麻烦。电子邮件在人们中间更免费。也许我跟你说的只是一两句话，这就节省了很多问候的时间。根据这段非官方的历史，当时研究人员喜欢通过电子邮件互相发送信息。主要原因是人们不喜欢互相问候。如果你有什么事，请快点告诉我，别跟我胡说八道。所以到了1973年，整个ARPANET中已经有很多人在使用电子邮件系统。

当时，他们还对ARPANET进行了一项研究，发现ARPANET中四分之三的流量是电子邮件。这些研究人员特别喜欢发电子邮件，不想给别人打电话。这的确是社会恐惧的福音。

劳伦斯•罗伯茨（lawrenceroberts）写下电子邮件分类系统后，大家都认为他添加的功能非常好。我们也知道研究人员会有这样的结果。增加一个函数对你很有好处。我将更改并为您添加另一个函数。别人可能认为你很好，但我有其他想法。我想更改并为您添加一个新函数。事实上，在软件开发中有时也是这样。当时，许多人根据自己的喜好对ray Tomlinson或Lawrence Roberts编写的电子邮件程序进行了各种修改。当时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电子邮件系统，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每一个电子系统都会做一点修改，导致电子邮件格式完全混乱。当时，操作系统并不只有一个。例如，BBN的主操作系统被称为tenex。不同的操作系统也会开发不同的软件来发送电子邮件。当你发送电子邮件时，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有些人可能只是写一个收件人，有些人必须添加另一个发送时间。因此，每个人的电子邮件格式都不同。格式不同后，出现了非常严重的问题。例如，我们通常给在美国的朋友写信。我需要知道如何在美国写地址。美国的地址是用相反的方式写的。先写房间号，然后写楼号，然后写街道，然后写地区、城市、州和国家。如果我用中文写下美国的地址，这封信很可能无法投递。这就是电子邮件的问题所在。我根据自己的电子邮件格式向另一个人发送电子邮件，而该人的系统无法接受。此电子邮件可能无法显示，或者根本无法接收。如果读不出来，就会卡在那里。如果读不出来，可能是乱七八糟的代码，电子邮件就会崩溃。我不知道你在写什么。当时电脑的处理能力不是很强，所以造成了很多麻烦。虽然我们都喜欢使用电子邮件，但是这种格式混乱给这些人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1975年，人们再也看不下去了。BBN的两位高管tedmyer和austinhenderson提出了rfc860消息传输协议。他们用发件人、收件人、时间和主题设置了一个标准的电子邮件头。当时，没有抄送或密件抄送。抄送和密件抄送是后来发明的。我稍后再谈。当时，格式是统一的。第一行必须写收件人，第二行必须写发件人，第三行必须写什么。这个格式在1977年稍微修改了一下，从那以后我们一直在使用它。

1975年是电子邮件蓬勃发展的一年。那一年发生了三件大事。第一个是约翰·维塔尔，南加州大学的程序员，他开发了一个基于劳伦斯·罗伯茨软件的电子邮件程序，并添加了一些新功能。早期，电子邮件不具备删除、回复、转发、抄送和密件抄送的功能。现在我们看到这些复杂的函数基本上不存在。归档是第一个出来的。所以当你回复人们的电子邮件时，我们现在是一键转发和一键回复。在那个时候，如果你想转发，你需要输入电子邮件。如果你想回复，你必须输入收件人的地址。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约翰维塔尔认为不，这个过程太麻烦了，为什么我要做这种重复性的工作，对吗？因此，带着这个想法，他开发了删除、回复、转发、抄送和密件抄送等新功能。基本上，我们现在看到的所有电子邮件功能都是由他一个人创建的。开发完这些功能后，大家都很开心，真的省了很长时间。因为他开发了这些更高级的功能，很多人认为你的软件写得非常好，非常方便，吸引了一群人开始使用电子邮件。这也可能表明当时有很多社会恐惧。他的MSG电子邮件系统也被称为现代电子邮件系统的原。这是1975年发生的第一件大事。

第二件事是第一个邮件列表的出现，我们现在可能不太经常使用，但我记得有一段时间，从上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它非常流行，包括著名的网络朋克团体，包括比特币邮件列表的早期参与者。

第一个邮件列表是怎么来的？同样是在1975年，当时信息处理技术办公室的负责人史蒂夫·沃克起草了一封电子邮件，发给了几个人。当时，没有大规模的分发，所以他应该丢失了几个人的电子邮件，并告诉他们他将成立一个讨论小组apa.com网站通过电子邮件讨论有关电子邮件的一些标准问题。因为除了我们前面提到的标准之外，可能还有一些电子邮件标准和格式需要讨论，例如需要用于发送的新功能或协议。他们通过电子邮件对此进行了讨论，并创建了一个讨论组msggroup，因此这是世界上第一个邮件列表。

现在，最大的在线新闻组被称为Usenet，它来自于他当时创建的电子邮件组。还有一个关于史蒂夫·沃克的有趣故事。他是BBN人，所以他支持tenex系统。他创建的讨论小组也使用tenex。但并不是说使用tenex的人也会使用电子邮件。史蒂夫·沃克只拉使用tenex的人，这相当于通过邮件列表组成帮派。当时没有人参与此事，他们也不喜欢史蒂夫·沃克。他们只是自己拉了一个邮件列表。所以那些没有参与的人创造了一个叫做usenet的东西。因此，Usenet在多年后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在线新闻组。其实，有点像我们很久以前用过的天涯论坛和西四胡同论坛。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但基本原则可能仍然不同。

第三是表情符号的诞生。当时，大家都同意史蒂夫·沃克的提议后，一群人真正参与了讨论，讨论非常顺利。突然有一天，一个男人建议我们总是用电子邮件来讨论，但是读别人的话是枯燥无味的。当你与人面对面交流时，你可以看到他们的表情，听到他们的声音，知道他们当时的心情。但当你只读这些文字时，所有这些情感的东西都消失了。你可能猜不出单词背后的意思，他们写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不是高兴？如果我是在讽刺你，有些东西你写在课文上看不见。所以在那个时候，msggroup的一个成员认为我们没有感情，也不太擅长写作。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建议你可以在写了一些情绪化的文字后再加上一些情绪化的符号，比如在开玩笑的时候加上一张笑脸。这一事件导致了类似于：-）的表情符号的诞生，这反过来又导致了我们可能经常在手机上使用的表情符号，包括各种各样的gif。现在，很多人喜欢在网上打架。事实上，这一切都来自表情符号，它已经演变成表情符号和我们现在使用的各种表情符号。

当时，ARPANET的一部分已经用于民用。由于电子邮件的迅速发展，也引起了其他政府部门的重视。1977年，美国邮政管理局、商务部和其他一些部门，包括联邦通信委员会，可能也参与其中。他们做了一次调查并发表了一份总结报告。他们认为电子邮件发展很快，很快就会占领传统纸质邮件的市场。如果每个人都能通过电子邮件进行交流，就不需要发送纸面信息，而且还可以省钱。因此，从长远来看，电子邮件肯定会对美国邮政系统（主要是美国邮政）构成严重威胁。USPS慌张了。因为美国的官方邮政系统只有一个USPS，所以它是一个垄断系统。作为一个垄断部门，当他听说有什么东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会抢占我的市场时，他一定很恐慌。我可能没有垄断地位，也不会赚那么多钱（那时，我可能做快递赚了很多钱）。因此，美国邮政很快宣布，他们也将从事电子邮件。这意味着，这样一来，我不仅可以垄断传统的电子邮件市场，还可以垄断新的电子邮件市场。USPS邀请了许多专家做了大量的研究，最后提出了一个叫做E-com的东西。这东西太神奇了。哪里很棒？例如，如果你有一家公司，你可以通过公司的电脑向USPS发送电子邮件。USPS帮助你把邮件打下来，封好，然后发给收件人。我查了很多文件。我不知道当时USPS的目的是什么。不管怎样，如果我能给别人发邮件，为什么我要先给你发，然后让你帮我打出来，最后让你给别人发论文。唯一的可能是，一些偏远的地方没有连接到互联网，所以他们可能无法发送。只能先寄到当地邮局。邮局可能有一台电脑。让邮局给你送去。不管怎么说，当时USPS承诺是你给USPS发邮件，请USPS帮忙打出来，然后发给别人，打好后两天内就可以送达。事实上，速度相当快，因为当时的邮政服务没有现在快。当然，这项业务实际上做得不太好，可能是因为第一个需求不多，第二个需求是USPS在自身运营中做得不太好。USPS从1977年开始提出这个想法，1982年开始正式做，但只做了三年的生意。因为巨大的损失，它最终崩溃了。USPS想卖这个东西，但我记得它没卖。损失很大。因为当时，邮局不需要配备电脑。为了执行这一计划，必须为邮局配备一台计算机，这台计算机最终可能不会使用。

旁边的图片是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的电子邮件。事实上，这就是他们是为你打字还是用普通的信封寄的。这和普通邮件没什么区别。所以当时他们在做这件事真的很奇怪。

1980年，我觉得电子邮件正在蓬勃发展。在这个时候，真的是因为个人电脑已经问世，人们开始使用它们。很多普通人也可以开始拥有自己的电脑，一些信息服务也不像以前那么贵了。因此，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参与这种相互传递信息的活动。

这期间发生了几件大事。一次是1987年，北京计算机应用技术研究所王云峰教授和TSON教授给原联邦德国卡尔斯鲁厄大学发了一封电子邮件。电子邮件的内容是“穿越长城走向世界”。这被称为中国人在互联网史上的第一次出现。我们第一次出现在互联网的历史上是因为我们给德国卡尔斯鲁尔大学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里程碑。

第二次是1988年，第一个图形用户界面电子邮件系统Eudora问世。因为在发送电子邮件之前，你必须输入指令。尽管有些指令可能非常简单，不像现在编程那么难，但它们仍然很麻烦。1988年，出现了第一个图形界面的电子邮件客户端，相当于一个傻瓜操作。即使你一点都不懂，你也可以发电子邮件，即使你不会写最简单的指令，因为这个操作系统简化了所有的功能。

这幅画是后世的尤多拉体系。您可以看到它与当前的邮件系统非常相似。你看到了什么对于@xxx移动消息，包括to-from，看起来很旧，但它基本上是整个体系结构。您可以看到它与现有的电子邮件系统非常相似。

同年，发生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我想提到这一点是因为我知道很多人认为微软和苹果是敌人。微软目前的电子邮件系统是outlook。但微软的第一个电子邮件系统当时并不叫outlook。不管怎样，我不知道那时候它叫什么名字。这个电子邮件系统是为苹果公司的系统设计的，这个系统是专门为Apple Talk用户设计的，这样他们就可以互相发送信息了。之后，微软的电子邮件系统被移植到微软自己开发的系统中，如DOS或更高版本。outlook的前身实际上是微软为苹果开发的，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在20世纪80年代，电子邮件的使用急剧增加并得到了极大的发展。

下面的故事是我们都能想到的。有了因特网，越来越多的人可以上网和发电子邮件。但关于电子邮件，我们还得谈谈法律问题。

电子邮件最大的法律问题之一就是垃圾邮件。各种各样的东西，包括恶意营销、病毒等，都被称为垃圾邮件，这是电子邮件面临的最大法律问题。所有与电子邮件有关的案件和法庭上的案件基本上都与垃圾邮件有关。

垃圾邮件是怎么来的？

事实上，垃圾邮件也出现得很早。我想至少比我预期的要早得多。在1978年，第一个垃圾邮件实际上出现了，但这个垃圾邮件是不同于我们目前的垃圾邮件。当时，一家名为Dec的计算机系统公司希望推广他们开发的一种新产品，因此它尝试向600个APA互联网地址发送或发送电子邮件。这也是历史上第一封群发邮件。发送此电子邮件的人不是技术人员，而是营销人员，因此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发送电子邮件。我想和现在一样。如果你刚开始学习编程，你必须操作同样复杂的东西，而且你经常会犯错误。这个人犯错误。

当他第一次发送电子邮件时，他不知道收件人应该写在哪里，所以他把所有600个电子邮件地址都打了进去。当收件人的地址满了，他就写信给抄送地址，然后再写信给短信。所以当他第一次发不到这封邮件时，一些客户没有收到。第一次这样做的人做不好。之后，他可能会向主管报告他不会发电子邮件。你愿意来找我吗。所以他们第二次寄了，第二次寄得很顺利。这一事件在APA互联网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因为当时接收电子邮件并不像现在接收电子邮件那么容易。那时候你花了很长时间才收到邮件，不像现在那么容易。你好，等半个小时不容易。第一封电子邮件打开了一些东西，因为第一封电子邮件发送不好。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地址。第二封电子邮件是由此人发送的，结果是一个促销广告。你一定很生气。当时，引起了很大反响。到什么程度？当时，国防部通信组织负责人专门打电话给DEC公司的老板，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如果你想再做这种事，我们应该考虑好好惩罚你。听了这话，老板觉得再也不做电子邮件营销了。由于当时来自国防部的这种威胁，没有多少人因为害怕受到惩罚而试图使用电子邮件营销。这封邮件也被称为史上第一封垃圾邮件，这也是一个错误。

上世纪80年代，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使用电脑和上网，Usenet新闻组开始兴起。Usenet和我们现在的论坛一样，有不同的版块，比如新闻版块，娱乐版块，明星版块，宠物版块等等。你可以订阅，一旦有更新，它会给你发邮件。有些人可能很聪明，认为他们可以利用新闻组进行营销。但由于当时没有大规模的发行软件，一些人试图在Usenet上做一些营销，但并不是很成功。首先是电子邮件的数量非常少。如果你自己发的话，你发邮件的速度没有现在快，所以你一天可能发10封邮件，因为你要一直等地址输出到那里。因为数量少，我们不关心垃圾邮件。但是在1993年，一件大事发生了，因为那时互联网出现了。然而，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垃圾邮件的传播方式也越来越神奇。

这件事也是一件喜忧参半的事。那时，Usenet有一个管理员，就像论坛的版主一样，他想创建一个程序来批量删除无聊的帖子。这个人的技术可能不好，我也不太了解。毕竟，有虫子是正常的。不管怎么说，他在同一个新闻组里写了差不多两个豌豆，比如说，在宠物区写了200篇相同的帖子，然后在bug里被放大了。因为还是那句话。虽然当时有一个网络，肯定比1970年和1980年快，但还是没那么快。你可能要等五分钟才能收到电子邮件。假设你像两颗豌豆一样喜欢令人费解的200封电子邮件，你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谁给我发了两百封电子邮件？打开它。可能是5分钟的邮件。几个小时后，它很难下载，而且都是一样的，因为程序。巴格，所以你送的东西毫无意义。它浪费了你那么多的交通。当时拨电话很贵。

这一事件在Usenet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一个用户的行为或理查德的电子邮件在那个时候被称为垃圾邮件。为什么叫垃圾邮件？因为二战后，这种午餐肉罐头在美国非常流行。二战期间，美军吃了很多午餐肉罐头。二战后的一段时间，垃圾邮件在美国非常流行。当你听说午餐肉是spam这个词的时候，可能每个人都会呕吐，因为它太流行了，大家都在谈论它，就像听一首网络红歌一样，每个人都在播放它，他们每天都在为你播放。无论如何，在那个时候，有些人不忍心听到垃圾邮件这个词。所以在1993年，人们称之为垃圾邮件，或垃圾邮件本身，电子垃圾邮件。这个名字一直用到今天，我们现在叫垃圾邮件或英文垃圾邮件。

世界上第一封真正意义上的商业营销电子邮件是在1994年，当时非常大，非常有名。这被称为绿卡事件。你知道绿卡的事吗？这是美国的永久居留证。为什么叫绿卡事件？因为是两个移民律师干的。当时，这两位移民律师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提出这个想法，但事实上，他们颇有先见之明。他们认为在线新闻组是帮助他们进行营销的一个好工具。他们雇佣一名程序员，然后编写一个垃圾邮件程序，然后在Usenet的新闻组上，他们还可能在不同的频道发送类似“我们是非常著名的移民律师，你可以来我们的服务”的广告。还是那个道理，就是你等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钱，占用了那么多带宽，最后发现竟然是一堆莫名其妙的广告，你一定很生气。第一次，很容易解释程序写错了，一个错误意外发生了。不过，这两个人每天都用各种渠道发邮件，真是疯了。有些人打电话给他们的广告，向他们抱怨。这两个人可能也比较豁达。他们认为投诉是件好事，这意味着市场营销起了作用，他们继续发疯。他们还以发送电子邮件而闻名。当然，他们并不知名，因为大家都认为这种行为太过分了。但这两个人写了一本书叫《如何在信息高速公路上发财》，书中详细描述了他们如何利用互联网新闻组发送垃圾邮件进行营销。他们还成立了一家咨询公司，帮助那些想在垃圾新闻组做营销的人。

当然，这还是炒作。他们成名的时间不长，但他们去世了。此外，1997年，他们两人同时被吊销律师执照，不能再执业。为什么？当时给出的名字是非法营销。作为一名普通律师，你需要推销你的生意。美国有一套标准，法律上可能写不出来，但律师的职业道德是写出来的，也就是说，你只能通过以下方式来推广你的业务。例如，我记得你似乎不能直接向垂死的人推销你的生意。简言之，律师做营销和推销自己的业务有很多限制。当时，这两个人确实违反了这些限制，所以最终都失去了律师资格，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非常可喜的。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亚马逊看看如何在信息高速公路上发财，这条高速公路实际上得分很高。

这两个人确实为自己赢得了名声，不管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等这个办法奏效了，我们一定会开始效仿。自1994年以来，随着越来越多的商业公司开始参与互联网，互联网上的商业电子邮件和垃圾邮件也越来越多。到1998年，美国政府可能已经受够了，所以参议院有人提出了一个名为“反垃圾邮件修正案”的法案。然而，这项法案当时遭到否决，现在还找不到否决的具体原因。有些理论认为，1998年是第一次在那个时候，互联网非常热，所以也许政府有一个态度。它还想说，既然互联网这么热，我们最好放松监管。当时，我可能还没意识到这种垃圾邮件有多严重。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原因可能是当时没有监管，因为当时我想让互联网自由发展。但在2003年，我认为那时候可能真的不可能，互联网泡沫破灭了。我们觉得我们可能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垃圾邮件，这是一个大问题。因为当时不仅有人开始发营销垃圾邮件，也有人用这种方式群发病毒式邮件，很多人被招了进来。我们真的开始反思，垃圾邮件可能真的有问题。因此在2013年，美国通过了一项禁止互联网上垃圾邮件的法律，简称《垃圾邮件法案》。该法案根据你的电子邮件内容设定了不同的处罚：如果你只发送电子邮件，你可能会被罚款100万，如果你是电信诈骗，或者你发送这种病毒，罚款金额从100万到250万美元不等，有期徒刑是1到5年换言之，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你就会被罚款会进监狱的。我觉得比较严格。

关于美国的这项法案，我想说的还有一件事。这项法案没有赋予普通人起诉的权利。如果你被垃圾邮件欺骗，你不能在法庭上起诉根据可以垃圾邮件法案。所有的诉讼根据垃圾邮件法案只能起诉，只有政府可以起诉垃圾邮件代表受骗的人。2005年，在该法案生效一年后（2004年1月1日），一位名叫安东尼·格拉普尔（Anthony grapple）的男子，年仅18岁，成为第一个根据《罐头垃圾邮件法》被捕的人。当时他似乎被罚了很多钱。是这样吗？当时，他利用某知名社交网站my space的一些漏洞，向my space的用户发送垃圾邮件，并威胁my space。如果他不给他钱，他会告诉其他垃圾邮件发送者漏洞，让他们也发送垃圾邮件给你的用户，因为这会影响我的空间的声誉。不管怎样，这个人最终被逮捕，并成为第一个因该法案而被捕的人。

今天的内容就到此为止。事实上，今天没有特别的核心法律。它主要讲述整个电子邮件的有趣历史。今天可能没有时间提问。让我们请黄先生总结一下。

黄：好的，谢谢你，凯特。在今天的部分，我想我是唯一一个经历过你在全班所说的事情的人。

凯特：我想是的。我觉得自己老了。为什么我知道这么多。

黄孙权：是的，为什么？我开始从Usenet发电子邮件。

凯特：Usenet I我也用过。

黄孙权：大学的时候，我就用那种主机，然后做了一个小屏幕。我想输出一个程序。我想跑到主机上去等它。当时，所有的外国信息都来自Usenet。

凯特：我觉得我也用过。

黄孙权：你为什么用它？

凯特：我不知道，但我已经落后你18岁了。

黄孙权：你今天说起这个，就好像我生命中的青春一闪而过。太可怕了。

凯特：其实今天的话题是黄小姐的青春。

黄孙权：我在网络时代的青春。但它很棒。你说的很有趣。如果你不了解这段历史，你可以回顾一下我们在那个时代是如何开始与他人交流的。电子邮件的发明不仅使那些害怕社交的人受益，而且还把商业广告带到了另一个层次。相对而言，由于电子邮件的存在，我们当时组织群众非常方便。老实说，您可以通过一封电子邮件和几个不同的邮件列表来组织一组人。这是一种我们从未想象过的组织方式。因此，我认为社交游戏和商业用途在电子邮件社区中获得了很大的优势，这很有趣。好的，今天就这些。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