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数字货币将是下一代货币研究的核心

计算力理论

2021年3月20日，中国人民银行数字货币研究所所长缪长春在中国发展论坛上表示，在可预见的未来，纸币、电子支付和数字人民币将同时并存。

中国金融学会会长、中国人民银行前行长周小川在北京大学支付与金融研究中心举办的“数字金融创新与经济发展新模式”系列研讨会上，也重点谈到了数字货币电子支付e-cny e-cny分享对数字金融前沿和核心问题的深入见解。周小川认为，中国数字货币发展可以稳中有降。一是建立健全零售支付体系。在此基础上，我们首先要关注跨境旅游等经常项目支付，同时尊重一些国家防止美元化的心态。在这一过程中，人民币的国际化绝不能建立在强制的基础上，人们也不应该为人民币货币担忧。央行要着力维护跨境支付合作的清算环节。

2012年以前，第三方支付，特别是利用数字和网络技术的第三方支付发展迅速，但缺乏管理和协调机构。讨论要求人民银行对其进行管理，于是颁发了第三方支付牌照，并向支付宝颁发了第一张牌照。

2014年，中国人民银行开始组建数字货币项目组。项目实施计划没有明确的方向，包括区块链技术和其他可能性。

2016年，中国人民银行成立了数字货币研究院，借用了纸币印刷研究院的机构设置，这也说明了下一代纸币的设计和研究将从此停止。

2017年，中国人民银行开始发展数字人民币。当时，我们意识到，不能将属于支付系统的数字人民币DC/EP与数字资产交易混为一谈。因此，2017年，中国人民银行停止了ICO（首次硬币发行，以IPO命名）和比特币之间的国内交易。

2019年，中国人民银行宣布启动试点，并进行封闭测试。

2020年，深圳、苏州、雄安、成都将同步推进未来冬奥会“四地一景”内部封闭试点。四个试点城市的人口分别为深圳1340万人、苏州1075万人、雄安105万人和成都1650万人。

从概念上讲，DC/EP是一个两层的研发和试点项目计划，而不是一个支付产品。当然，有些人可能有不同的理解并不重要，因为在科技创新中对新事物有不同的理解是正常的。DC/EP项目计划可能包含几个可以尝试和推广的支付产品，这些产品最终命名为e-cny，即数字人民币。

在DC/EP双层体系中，中国人民银行在第一层和Layer2分别设有商业银行、电信运营商和互联网支付平台。他们可以合作，也可以联合，这取决于他们对支付产品和技术框架的理解。

另外，还有很多概念和研究组织内容需要厘清，比如研发和试点应该定位在哪里？有这么多参与者，我们如何分工？特别是进入试点推广阶段后，主要职责是什么？如果设计中存在风险，如何控制？这些都是值得认真讨论的问题。

DC/EP的驱动力与发展机遇

2019年，移动支付在个人消费支出中的比重已超过60%。

2020年，我国移动支付占总人口的比重接近60%，这一比例也相对较高。目前，移动支付、各类电子支付和信用卡构成了庞大的小额支付体系，已占到15%左右。

二三十年前，银行业务开始全面数字化。所有的账户都进入了电脑，并进行了数字处理。后来，所有的通讯都数字化了。在这种情况下，银行业务在很大程度上是一项数据处理业务。因此，无论是数字货币还是数据处理，都应视为广义数字化。当然，世界上有些人想把它缩小一些。

数字人民币的研发、试点和可能推广的驱动因素是什么？有哪些发展机遇？这也是业界关注的焦点。

首先，动力主要来自需求方面，包括支付体系的不断完善，特别是对零售支付体系效率的要求，以及降低成本、提高便利性、更好地为用户服务的要求。当然，这也使得技术不断进步成为可能。技术创新者也会出售自己的技术，但需求方是主要的。

比如区块链技术，央行一直提醒需求方要有清醒的头脑。区块链技术具有去中心化的优势，但去中心化真的是我们现代化支付系统所需要的吗？事实上，这不一定是真的，它也带来了许多不利因素。区块链技术有可能不会篡改记录，也是一种非常有用的技术。但是，篡改现有系统，特别是账户系统的可能性其实很小，被篡改的概率也很低。此外，还应考虑交易出错时主动修改的问题。

另一个例子是，一些技术声称它们不能依赖帐户。账目不是很好吗？仔细想想，金融体系中的账户实际上是非常好的东西。还有一个重点是数字交易加密技术。回顾近二三十年来电子支付的发展，有很多东西是加密的，但是加密的环节是不同的。有的在账户访问期间加密，有的在信息传输期间加密。

最后，依靠技术与需求的碰撞来获得更好的发展思路。

第二，中国人过去出门时带很多东西。有些人甚至编造了一个公式“技术要钱”。他们说出门时要带身份证、手机、门钥匙和一些现金。手机作为移动互联网终端出现后，人们发现出门带手机没关系。身份证、银行卡、健康宝都在手机里。也许车钥匙和门钥匙也在手机里。手机还有很多其他功能，比如看新闻和娱乐。因此，人们不一定要带现金、信用卡等，而是希望这些东西都能融为一体，这也是很大的动力。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一步发展，也许会有更新更方便的东西，但现阶段的中国就是这样。这些要求在其他国家是不同的，因为基础是不同的，需求的强度是不一样的。

第三，当消费者接受新付款时，零售店应该怎么做？在移动支付之前，中国已经能够使用互联网来收取账单。为了进一步发展互联网收单，商店可以采用不同的方式，如接入支付、近场通信（NFC）和二维码。最近，DC/EP还推出了一种点对点的支付方式，即通过NFC和手机触摸来完成交易。随着网络基础设施的完善，大多数地方都会有互联网的支持，尤其是无线网络。如果没有网络，有NFC这样的方式来完成支付。

第四，两级体系中的二级商业机构，包括商业银行、手机运营商和支付平台，应鼓励它们进行合理竞争、共同提供服务和创新。在周小川看来，央行最好不要事先设定或确定某个技术路线，因为技术是不断更新的，在当前技术快速进步的形势下，判断准确性也不是很容易。

国际上也有很多讨论，指出要特别关注金融脱媒问题，特别是二级机构金融脱媒的潜在风险。另一种风险是防止部分虚拟资产价格过度波动、投机炒作和脱离实体经济。中国高度重视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如果一些金融交易脱离实体经济，人们往往会提出疑问。

五是要注意保护个人隐私和电信诈骗。在我国，电信诈骗问题备受关注。在中国，通过手机等手段进行诈骗的比例非常高，人们对此并不满意。这也是数字人民币发展的动力。

DC/EP采用动态竞争、多方案的双层操作系统

2016年前后，我国开始在国际社会提出双层支付体系和数字货币体系的构想。中央银行在第一层，Layer2正在运作。有兴业银行、农业银行、建设银行、移动、电信、联通、蚂蚁金融、腾讯微信四大银行。这是Layer2。

Layer2组织的动机仍然很强，他们知道会有很大的发展机会，特别是在获取客户和业务方面。同时，他们也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例如，首先，他们应该有适当的资本，以减少风险，特别是在支付系统。如果有风险，他们可能会非常激烈。其次，作为反洗钱的主体，要充分了解客户。第三，保护客户隐私。如果这方面有问题，我们需要对这些二线组织提起诉讼。第四，我们需要在技术上进行非常大的投资，包括设备投资、运营和维护。当然，中间会有讨价还价的。二级组织希望获得更多的利益，承担更少的责任。第一层需要这些责任。

在中国这样的大国，二线院校可以同时开发和试点多个项目。最后，在互操作性方面可能存在一些问题，如协调和交换设备。但真正落实的计划并不多，因为磨合后，事业单位之间的了解比较密切，最终可能会合并。

一般来说，这是一个两层架构，可以容纳多种解决方案，非常重视零售系统。这是方向，但不是为了促进一个特定的项目。我们重视零售系统的原因是它是整个支付系统的基础。如果这个基础不好，其他上层应用可能不稳定。

您还将提出许多问题，例如双层系统中第一层和Layer2之间的关系。有人认为这是一种批发和零售的关系。事实上，并非如此。它还涉及对当前技术体系的一些评价。

我国目前的项目结构主要以数字人民币为基础，需要采用动态的、竞争性的、多方案的两级管理体系。

首先，竞争性多方案研发问题是中央银行是否有能力判断和选择最优的技术路线。现有的技术似乎是多种多样的，他们每个人都会说自己的技术是最有用的。这种情况在银行电子化过程中会反复出现，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倾向。然而，作为一个机构，央行要选择最优的技术和最优的发展路径并不容易，风险也相对较高。如果它选错了呢？中国有14亿人口，市场很大。它可以容纳或实施各种技术解决方案。每一种技术方案都应该有足够的理由来比较其优缺点。

小国更敢于创新，在试点中发现问题。最后，他们发现这不是最优的解决方案，而且切换起来相对容易。对于一个大国来说，这是非常困难和耗时的，在这期间可能会出现各种风险。

从以往钞票的经验可以看出，在一些欧洲小国，当一代钞票换成另一代钞票时，材质和防伪标志可能完全不同，但一年之内可以互换。例如，前三个月，新旧货币将并存。在未来三个月内，所有零售商店将不接受旧货币，只能使用新货币。旧货币可以在任何银行网点兑换成新货币。在剩下的六个月里，他们只能与中央银行兑换新货币。后来，除非有特殊原因，旧币只能作为收藏品使用。中国从第三代人民币到第四代人民币，从第四代人民币到第五代人民币，大约需要十年的时间。剩下的问题还很多，对一个大国来说不容易。大国的优势在于，它们可以同时容纳多种解决方案。

其次，采用动态演化系统是由于金融技术的快速发展，支付行业必须适应这种不断演化。我们的支付体系希望建立这样一个框架，能够适应不同的支付方案，是一个动态演进的体系，一个可以替代另一个。

在演进过程中，有必要以用户为中心来评价技术，同时也有必要反对垄断，因为垄断有时会阻碍下一步新技术路线的选择。区块链和分布式账本技术一直是数字人民币双层体系的解决方案之一。目前，它还在研发过程中。它在不断地解决技术问题，特别是处理能力的问题。每秒要处理多少个事务仍在研发和改进中。作为零售系统的一个应用，目前还不能占据主流。

第三，中央银行的作用。

首先，央行要保持数字人的货币稳定。具体方法有多种，如要求二级机构有资本金或发行准备，也可能有其他方式。从理论上讲，在双层体系中，央行自身的研发重点并不在数字货币产品本身。当然，这也是基础。内部一定有很多人有热情做相关的研发。

其次，央行要更加重视可靠的结算清算基础设施建设。它们不仅涉及零售体系，还涉及更广泛的支付基础设施，以及金融市场的基础设施。

第三，央行可以做一些工作，促进不同支付产品之间的互联互通。如果使用的标准或参数有时不一致，我们可以争取一致性。产品的多功能性是好的，对市场和消费者更有利，但也应该容忍个体的时间或阶段差异。

最后，中央银行应在动态演化系统中制定应急和替代计划。如果央行也发展数字货币，也能做好零售业务，无疑可以起到应急和替代的作用。在市场应用过程中，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系统错误和问题。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停止支付系统，否则整个经济消费会受到影响，我们可以尽快赶上我们有选择。过去，西方使用了许多支票和汇票。如果出了问题，可以用现金来代替。

而且，由于未来的技术可能是一个动态的演化系统，在演化过程中会发生升级。有时升级的过程非常复杂。有些系统在升级时必须停止，最后必须返回。因此，在切换时，他们还需要替代品和应急预案。

总之，央行的作用需要精心设计，充分发挥两级制各方面的积极性和优势。

DC/EP的主要技术路线与CBDC的区别

目前，数字货币电子支付的主要技术解决方案如下：

一种是基于账户的电子钱包。

其次是商家使用的二维码。二维码也在不断升级，如标准化、动态二维码已经出现。二维码本身的技术含量并不是太高，所以有人说二维码可能很快就要退出舞台了，但它仍然是目前可以广泛应用的技术。

第三，NFC近场接触交易，如applepay和华为支付，是近期的潜在工具。

第四，手机中的银行卡，包括通过POS、二维码或NFC支付的信用卡，以及银联闪付。他们不仅可以做云闪付、苹果支付、华为支付等多种支付方式。

第五，预付卡仍被许多机构考虑。其中一个来源是香港八大同市电子收费系统，它是一个很好的基于IC卡的产品，并在香港得到了成功的推广和应用。带卡片比带手机轻。因此，即使移动终端成为未来主流配置，也可能出现预付卡支付工具。同时，预付卡也可以用于手机。

上述DC/EP技术发展思路与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日本、意大利、加拿大七国集团发布的中央银行数字货币（CBDC）理念并不完全相同，也不是CBDC体系中的理念。它们之间的区别如下

首先，DC/EP的Layer2实际上拥有e-cny的所有权和支付担保，以及相应的系统、技术和设备。央行在制定这一构想之前，研究了香港三家发钞银行的情况。香港金融管理局委托三家发钞银行印刷钞票。20世纪90年代中期，在中银香港加入之前，主要有两家发行银行：汇丰银行和渣打银行。发行纸币的银行每发行7.8港元，就必须向金管局交出1美元。同时，金管局发出100%拨备证明书。从资产负债表的角度看，各家银行的负债是发行票据，资产是有准备金的，央行发行的负债证明是负债，这与央行的货币所有权和负债责任属于央行的假设不同。

其次，为了支持货币稳定，中国人民银行不从事比特币等产品。相反，它采用了不同的方法，如要求100%的现金储备，或发行证书，如香港金融管理局。此外，央行发出慰问信并非不可能，但支持程度不同。老百姓很愿意百分之百由事业单位拨备，认为资金比较安全。在实际系统中，这并不是那么简单，因为100%的准备金只用于现金。在中国，它是M0，其他准现金类别不包括在内，更不用说M1和M2了。因此，备付金证明只能覆盖部分现金，这与中央银行拥有纸币的制度不同。

第三，中国央行与二线机构并不是简单的批发零售关系。Layer2组织的职责包括了解客户、反洗钱和保护用户的隐私数据。这些合规责任都在二级组织中。如果我们简单地与CBDC相比，似乎责任在央行，但事实并非如此。为了更好地维护系统的稳定性，同时也为了反洗钱的目的，央行应该掌握所有的交易数据，但它只是一个备份，并没有直接的商业利益。

在央行工作时，一位同事曾指出，商业银行发行数字货币，就像发行信封。信封里的钱还是中央银行的钱。不同银行设计的信封可能不同，比如防伪。但本质上，信封里的钱是央行的钱。

这个比喻很有意思，但并不完全是这样：信封可以是央行的货币、央行的存款准备金证明，也可以是央行的慰问函。保障程度不同。如果担保程度较低，可能需要对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和流动性进行严格监管，出现问题的可能性相对较小。这个信封也可以包含由机制本身设计的东西。总的要求是保持稳定和有效

简言之，两级制度中的第一责任人仍然是第二级机构。在银行挤兑或取款的情况下，央行的职责因设计方案不同而不同。

从数字货币概念的流程图来看，比特币出现在一些国际组织或西方早期的主流定义中。中央银行认为它是不稳定币，中央银行想使货币稳定，因此提出了稳定币的概念。后来，一种私人加密货币Libra应运而生，大家都建议不要使用私人货币，因为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也就是说要成为央行的数字货币，所以才是CBDC。因此，CBDC很容易提前接受两级系统。

中国起步比较早。以上所有概念都已事先研究过，也有初步看法。当很多人迷恋区块链技术的时候，中国央行已经意识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因此在2017年，它禁止了比特币的ICO和国内交易，银行系统也不支持比特币为零售支付提供服务。当我们假设央行和二级机构之间存在批发零售关系时，中国人民银行也开始考虑一种超越批发零售关系的结构。

DC/EP中的数据隐私保护、区块链和分布式计费技术

交易应该是匿名的，但不是100%。应该有权威机构，特别是反洗钱机构，能够掌握这些数据，最大限度地保护客户隐私。向央行报送的交易数据主要用于反洗钱、反恐怖融资、打击电信诈骗、纠正操作失误等。我们应该充分学习和吸收《欧洲通用数据保护条例》（gdpr）的一些规定。

在大数据交易所盛行之前，事实上，很多个人隐私数据被泄露，很多客户并不知道自己的数据被泄露甚至被交易。如果所有泄露的信息都应该被删除，有些用户需要更改密码。如果他们需要改变他们的帐户，他们需要改变他们的帐户。这将是非常复杂、耗时和无效的。

在这种情况下，安全仍然需要一些手段，例如：

首先，利用加密机制向央行上传交易数据，央行出于上述监管目的对数据进行备份和跟踪，同时保证数据隐私的安全。

第二，类似于信用卡退款按照相应的规定和程序进行，操作失误必须加以考虑和纠正。

第三，支付运营商不能复制、传输（不包括传输给央行备份的数据）和出售数据。如果用户需要，必须删除相关数据。

第四，消费者出于不同目的管理账户额度，确保安全。当然，这种方式对一些人来说非常复杂和不方便，但它是基于大量私人数据进入市场的判断。

作为DC/EP的技术方向之一，区块链和分布式计费技术DLT也在加紧研发。在金融系统中，相关技术也被应用于非支付领域，有的已经取得了很好的进展。

在支付领域，由于吞吐量问题，它不能在零售支付系统中发挥核心作用，但可以期待未来技术的发展。此外，支付领域偶尔也会出现一些需要纠正的错误，包括信用卡。如果他们错了，他们可以改变。不仅需要进行另一笔负交易并冲掉原来的交易，而且必须更改或删除原来的交易记录。否则，这些信息可能被滥用，包括进入信用信息系统。目前，对区块链不可篡改性的强调与这一现实需要相矛盾。

总之，区块链技术需要进一步发展。

数字人民币与跨境支付

当Libra提出跨境汇款应该是主要的申请对象时，我建议不要着急，因为有很多做法是不可信或可疑的。跨境汇款真正的困难不在于技术，而在于汇兑、进出口管理。例如，在美国有一些墨西哥工人。如果把钱汇回家，天秤座很方便，但天秤座在零售市场上却不能轻易使用。必须兑换成墨西哥比索。因此，天秤座在注重汇款方面还存在一些问题，应该更加重视零售系统的应用。据说天秤座2.0有美元做后盾。然而，即使天秤座有一篮子货币作后盾，因为发展中国家担心本国货币美元化或其他问题，遇到障碍的也不仅仅是技术体系。

数字货币应用的其他障碍、反洗钱、反恐融资、毒品交易等国际关注的问题值得中国关注。此外，中国还有另一个担忧：赌博交易。

如果数字货币想进行跨境交易，就应该以零售为基础。在零售业的基础上，尊重各国的政策和法律，尊重各国的货币主权、汇率制度和汇兑规则。依靠技术手段，很多问题在支付的瞬间就能解决，也非常方便。例如，在支付过程中，无论是否使用区块链技术，都可能存在智能合约或支付条款控制。

在数字货币领域，东亚在亚洲更为活跃。此外，东盟更加活跃。其中，在条件、政策法规、发展水平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在这种情况下，中国数字货币的发展才能稳中有降。一是建立健全零售支付体系。在此基础上，我们首先要关注跨境旅游等经常项目支付，同时尊重一些国家防止美元化的心态。在这一过程中，人民币的国际化绝不能建立在强制的基础上，人们也不应该为人民币货币担忧。央行要着力维护跨境支付合作的清算环节。

来源：清华财经评论